“小子,我低估你了!”
“沒想到你也有光武境大圓滿的實力!”
“老杜,沒想到你這深海分會臥虎藏龍啊!”
白南嶽不理唐川的質疑,轉頭對著神情萎靡的杜天彪喊道。
“老白,你現在知道也不晚!”
杜天彪嘴上強硬,心裏知道這一場,深海分會徹底輸了。
“好,今天你我比試勝負已分,改天我再來接收這深海分會!”
“諸位同道,請!”
白南嶽明明贏了,卻直接走了。
這是什麼操作?
其他分會代表都愣了。
目送白南嶽帶著白如冰消失在天成武館門口,眾人隨後望向唐川,眼含深意。
“這人是誰?”
“小小年紀,居然可以和白南嶽直麵抗衡!”
“假以時日,這小子豈不是要笑傲整個南華武林?”
眾人立馬起了結交之心,可是看到杜天彪陰冷的眼神,趕緊又縮了回去。
一場壽宴,草草落幕。
武館門外。
白如冰迷惑不解,一邊走一邊偷眼觀察父親的神情。
其他幾名弟子也搞不懂師父為什麼不乘勝追擊。
“爸,咱們明明已經贏了,為什麼不順便接收深海分會的令牌?”
“如冰,你不懂……”
白南嶽眉頭緊鎖,腳下突然一滑。
喉頭腥甜,剛才全力壓製的一口鮮血終於噴湧而出。
“爸,爸你沒事吧?”
白如冰趕緊扶住老爹,情急問道。
“我,沒事!回去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複!”
“隻是,沒想到啊,居然差點栽在一個無名小卒手裏。”
“如冰,回去給我好好查查,那小子到底是誰!”
“是,我知道了。”
……
唐川雖然身受重傷,可是好在他自己醫術驚人,輕鬆控製住了傷勢蔓延。
杜天彪就慘了,盡管唐川全力醫治,還是要在床上躺三天。
天成武館休息室。
杜天彪躺在床上,時不時咳嗽兩聲,可還是緊緊抓住唐川的手腕。
“唐老弟,老哥我慚愧呀!”
“眾目睽睽之下,居然輸給白南嶽這個老狐狸!”
“都怪我學藝不精!唉……”
“哈哈,老哥,你這麼自責又是何苦呢!”
“別人不清楚,我還不知道麼,你舊傷未愈,輸給白南嶽一點都不丟人!”
“相信我,隻要你身體完全恢複,實力絕對不在白南嶽之下。”
杜天彪聽完,微微點頭。
想到剛才唐川舍身營救,杜天彪勉強坐了起來。
“伯濤,你沒事吧?”
站在一旁的杜伯濤捂著胸口,顯然受傷不輕。
“師父,我沒事!”
“那好,傳我的令下去!”
“從今天開始,唐川兄弟就是深海分會八千弟子總教頭!”
“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誰敢不從,家法伺候!”
“咳咳……”
杜天彪咳嗽的同時,把一塊黑色的令牌,塞到唐川手裏。
“是,師父!”
“杜老哥,你這又是何苦呢?”
“我唐川何德何能,做不來,做不來!”
“唐老弟,你就不要推脫了!”
“你的實力有目共睹,再加上你送我這份厚禮,絕對有資格做這個總教頭。”
杜天彪一指床頭上的《無相殺氣訣》,認真說道。
“好吧!”
“恭敬不如從命!”
“不過你別指望我到你武館來授課呀,我可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