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積分高了有什麼用,劉自如權限不夠,還看不到。
不過,他覺得這個軟件也不是很靠譜。他問麻雀道,“這個軟件和那些騙人的紅包群,有什麼區別?”
“你不笨嘛,這麼快就發現了哦。”麻雀兩根翅膀背在身後,像是老幹部一樣,挺胸昂頭,在桌子上來回踱步,“你沒發現錯,那些紅包群,其實就是這個軟件的複製品。不過,那是拙劣的複製品。
這個軟件的核心是,多勞多得少勞少得,犯了錯誤要懲罰,幹對了事情要獎勵。
但你看那些紅包群,持有他們的人,需要付出什麼麼?不需要,隻需要搶紅包就可以了。
但是,這些紅包群的‘神仙’都是慈善家麼?並不是。他們既然不追求持有者付出什麼,必然是要謀求更大的利益。
先給甜頭再瘋狂索取,甚至最後讓持有者走火入魔獻祭自己,這都不是什麼少有的事情。”
劉自如看著麻雀侃侃而談,一副很有道理的樣子,並沒有覺得他的多有道理。
“你剛才的隻是最低級的騙術。稍微高級一些的騙術,就是看起來很合常理,但實際上還是在騙人。比如我手上這個軟件,為什麼就不是騙人的呢?”劉自如質疑道。
劉自如可是親眼見到過,有人在這條街裏開了一家假銀行,一年之後帶著兩億多存款跑路。
那個銀行和正規銀行沒有什麼區別,存款的利息,也僅僅隻比四大商行高不到一個百分點,但這樣的一個銀行,卻從頭到尾都是假冒的,最後跑路了。
這種麵對比較謹慎群體的騙局,又該怎樣識別呢?
“我也不知道,你覺得它是騙人的,它就是,你覺得他不是,它就不是。”麻雀攤開翅膀道。
克裏斯提娜吃完晚飯,依舊玩著《輻射4》。雖然她射擊很準,一頓點射就把所有對手都打趴下了。但是,她推進劇情的速度卻不快。
她像是上課做筆記一樣,玩一會停一下,拿著一個筆記本,記著屏幕裏出現的各種對於她來有用的東西。
短短兩時間,她已經學會了拚音。基礎的漢字也認識了一些。盡管這不足以讓她看懂漢化組的漢語字幕,但也能讓她照貓畫虎把文字抄下來的時候,還能認出來這是哪個字。
她的右手邊放著一本漢語字典,她抄完後,便翻動漢語詞典理解一下這些文字都是什麼意思。
劉自如和她了這個遊戲有英文原版,克裏斯提娜看了英語原版後,表示自己也看不太懂。還是先玩漢化版,漢化版玩完了再玩英文原版。
克裏斯提娜這樣做,也是有她自己的考量的。在這個世界裏,她所接觸的環境,明顯漢語的更多些,學習漢語有非常大的必要性。
再加上幾百年的時空間隔,讓她對這個世界的英語,其實也不是特別懂。當然,想要理解起來終歸還是比從零開始學漢語簡單。
但是,她覺得如果自己把抄寫的資料,帶回廢土,就不能用英文抄寫。一是因為裏頭的東西過於駭人聽聞,若是隨便來個人都能看懂,對於看到的人不是一個好事。
克裏斯提娜根本就沒有在廢土世界裏,聽過漢語這個詞,也沒見過有人使用漢語。所以,她寫的這個本子,拿回去就是然的密碼本。別人沒有相應的積累,根本就弄不明白本子裏寫的是什麼。
《輻射4》的劇情發生在波士頓,克裏斯提娜沒有去過波士頓。但是,從遊戲中各個細節來判斷,她可以肯定,這就是自己的那個世界。
她問了劉自如知道,《輻射》係列的遊戲還有很多,她堅信玩完這些遊戲,能讓她更了解自己的世界,不定還能收獲一些特別的東西。
劉自如看著如網癮少女一樣蹲在椅子上的克裏斯提娜,搖了搖頭後就繼續看他身邊這一堆教材了。
閱讀了更多的資料,對於抓捕紅包徒,他有了更大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