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的陽光像猛然打開了一整個黑暗的幕,光破雲,晨曦將至。
“靠,發洪水了?”李逸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他抹了把臉,發現自己臉上和頭發都是濕漉漉的。
“李兄,我實在叫不醒你,隻好用這種方式將你叫起來,還望你多多包涵。”鄧陵玄開口道。
昨,兩人還為誰睡床誰打地鋪的問題爭論不休,最終在鄧陵玄的堅持之下,李逸隻好無奈的睡到了床上,為此他臨睡前心裏還是頗為愧疚的。
但此時他抬頭望去,鄧陵玄地上的被褥已經疊得整整齊齊,李逸一臉疑惑的問道:“玄兄,大清早的你潑醒我做什麼?難道是趙國的墨門弟子們殺過來了?”
他撓了撓頭,不應該啊,以自己的警覺性,如果有大批的墨門弟子殺過來了,自己應該早就醒了啊!
鄧陵玄笑著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隻是我答應了範姐要多多指點你的修為,正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眼下正是修煉的好時候,這才想著叫你起來修煉了。”
李逸鬆了口氣,打開床沿的窗子朝著外麵看了一眼,雖然黑夜已經過去,但是現在也不過是蒙蒙亮而已,旋即轉頭道:“咳,這都還沒亮呢,玄兄你就再讓我睡會吧!”完,又往自己的被窩裏鑽去。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李兄,你如果再睡下去的話,我可隻能潑沸水了。”鄧陵玄負手而立,淡淡道。
“我起來還不行嗎?”李逸苦笑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打來一盆清水,仔細的洗漱了一番,便穿好衣衫跟著鄧陵玄出去了。
“思思的傷藥還真有效,玄兄今的氣色已經好多了,傷勢最少也好了六成吧。”李逸跟在鄧陵玄身後,見鄧陵玄腳步平穩,呼吸均勻且綿長不息,便知範思思給的傷藥應該是起效果了。
鄧陵玄找了一處空地,緩緩停下了腳步,轉身對李逸問道:“李兄,你懂得用劍嗎?”
這個問題,還真把李逸給問住了,如果不懂吧,其實他也略懂,最起碼跟普通的劍客比起來,他的劍術也還算是馬馬虎虎,畢竟李逸本身領悟能力就強,體內的真氣比起同是煉氣入體的修士也更為渾厚。
但若懂吧,其實他也不懂,隻是跟著戴牧隨便學了幾手,對付對付普通人還行,如果真的遇上劍道弟子的話,那他這三腳貓的劍術,肯定是不夠看的。
李逸想了想,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答道:“算是略懂一些吧。”
鄧陵玄點零頭,手中黑芒一閃,頓時一柄通體墨黑的長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鄭
“接著!”他隨手將長劍拋向李逸。
李逸接過長劍,隻覺得這劍竟然比普通的劍要重上十倍有餘!整個人頓時重心不穩,踉蹌了幾步。
他一臉驚訝的看著手中的長劍。
這劍與普通的長劍不同,似乎是用一種特殊的木頭製成,雖然是木頭,但李逸能夠感覺的出來,這種木頭似乎比銅劍鐵劍都要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