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曾無限向往穿越的前輩,到了如今狀況,但還是禁不住的有些惆悵,他剛剛還完房債,有一個賢惠漂亮的妻子,可是卻離他而去了。
也不知道,他的妻子……唉,許長安更加苦了。
陡然,許長安耳朵微微一震,隻聽到外麵傳來嘈雜聲。
“唉,希望公子早日醒來,否則咱們就有殺頭之險了。”
許長安精神一震,急忙側耳傾聽。
穿越既然成了事實,那當下之際,就是好好活下去,因此收集這個世界的信息可以是至關重要。
“公子出生時雷電交加,紅光滿室,再加上是咱大明皇帝的嫡長孫,以後肯定也是大明皇帝,怎麼會被雷劈呢?”
許長安長大了嘴巴,大明皇帝的嫡長孫,這麼,他這是重生到鱗王家。
撲通,撲通!心髒亂跳個不停。
大明皇帝?他回想了一下腦海中淺薄的印象,好像他們怎麼作死,朝廷還照樣如常。
“唉,的也是,信王爺寬厚仁愛,對府裏的下人也是大方愛護,平時總是掛著溫和的笑容,這麼多請了無數的名醫也沒治好公子,信王爺的笑容都沒了,真希望公子早日醒來。”
隨後,兩個丫鬟的談話,他一句也沒聽進去。
信王,這兩個字在腦海裏盤旋,他喃喃道:“不會吧,我竟然這麼倒黴。”
許長安印象最深的就是大明信王朱由檢,也就是後世鼎鼎有名的大明崇禎皇帝。
完了,完了!
投錯胎了!
許長安的心情從地獄到了堂,一下子又重重的摔到霖獄,大明崇禎的兒子,這咋做啊,等死啊!
他仿佛看到了一個畫麵。
崇禎皇帝拿著一把長劍,臉色陰森地向他逼來。
“我兒,朕不會讓你受到侮辱的。”
然後噗嗤!
許長安的心都是涼的。
“太醫,這邊請。”
“給本王一個準信,幼子什麼時候能夠蘇醒啊?”
屋外,猛地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不過其中夾雜著憂愁。
“王爺,按理早就蘇醒了,可是……”
嘎吱,門打開了。
許長安抬起頭,隻看到一位俊秀的男子,還有一位鶴發童顏的老人。
三雙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許長安心中大慌,他剛要話。
老太醫迅速身法矯健的走了過來,焦急道:“此病萬萬不可碰地。”
許長安嗚嗚幾聲,一道白光閃過。
一隻長長的銀針插到了額頭,許長安眼前一黑,然後暈了過去。
……
“陛下,你該喝藥了!”
許長安回過心神,心中歎息一下,端過香茶飲了一口。
瞧著這周圍的環境,以椒塗壁,被之文繡,香桂為柱,設火齊屏風,奢靡而又高貴。
他的眼眸卻漸漸發散。
距離來到這個世界,已經過去了十八年。
剛開始,原以為來到了大明,興奮一場,後來卻發現是崇禎的兒子,還擔驚受怕了一陣。
誰知道,全猜錯了。
此大明非彼大明。
明建文帝失敗流離海外,其孫率領千人,遠渡重洋,到達了後世墨西哥,並建立了新大明,稱明成祖,距今已有三十年,而許長安占據的這具身體則是明成祖之孫朱訓樘。
十八年前,太醫的銀針將許長安的靈魂逼到了體內,而幼童的原主人,朱訓樘的靈魂則再次把控身體。
就這樣,許長安躲在朱訓樘的體內,整整十八年。
當年的信王已登基為帝,昨日,信王去世,朱訓樘傷心過度,許長安再次占據了這具身體。
這次,不會有反複,因為許長安融合了朱訓樘的靈魂。
這些年來,他已熟悉了朱訓樘的處事,所以很快就適應了。
從此,他就是朱訓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