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露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陸函拿起餐巾紙擦臉,第一次丟臉是因為那床照的事情,第二次,是因為秦露,兩次都跟秦露有關,她必定不會放過秦露!
……
9月1日,慕深還沒有醒過來,那些疑惑,積壓在顧鈺的心裏麵很難受。若不問下去的話,就連他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於是,他找到了蘇暖,聯合自己的那些,跟蘇暖說了那事。
蘇暖聽了之後,是驚訝的。
顧鈺說:“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們兩個出事之後醒來就在醫院了,而且守在身邊的人還是慕深派過來的人,那麼之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問過醫院裏麵負責我們兩個人的大夫,口很嚴,根本就不說個所以然來。所以,我們兩個出事的這段時間很有蹊蹺。”有關慕深打他的那件事情,顧鈺沒有告訴蘇暖,告訴了也沒有那個必要。若是平時單純的跟蘇暖吃個飯,慕深怎麼可能會下這麼重的狠手?
所以,這其中必定是發生了什麼,隻不過,慕深沒有醒過來,不好問下去,就隻能先把這些事情跟蘇暖說說了。
蘇暖也疑惑當初發生了什麼,可是慕深也沒說,現在更加是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了。
“嗯,等慕深醒來後再說吧,我們現在猜下去也是沒有絲毫的意義。”
“那天,我腦海裏麵全是和你的性~愛記憶,你是不是也是?”這話,被顧鈺卡在了喉嚨裏麵,問不出來,也不好問。若是兩個人被下~藥的話,那有沒有發生些什麼?顧鈺不敢想,是真的不敢想。
“你怎麼會在這裏?”
一道聲音沉穩冷厲的響了起來,是袁東。
顧鈺扯唇笑了笑:“我是這裏的醫生,自然就在這裏了,知道慕深在昏迷中,所以就過來看看了。”秦露遞交的那些資料,袁東是看見了,雖然顧鈺是受害的,但是站在慕深的角度來看,對顧鈺,還是覺得他不討喜。
如果沒有他的糾纏,別人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呢?
“太太,先吃飯吧,至於你,能先出去嗎?”袁東的語氣不是很好,這人,袁東覺得還真的是陰魂不散。
“蘇暖,那我先走了。”顧鈺朝著蘇暖笑了笑,蘇暖應了一聲之後,顧鈺這才邁著步子離開了。
雖然知道不該說,但是袁東還是把心中的顧慮給說了出來,“太太,若是先生醒過來了,必定是不希望看到顧鈺在這裏的,如果你要和顧鈺談事情的話,那麼你和顧鈺出去談,若是先生醒來,知道就不好了,而且,顧鈺這個人你以後還是少接觸的比較好。”
語氣不是很好。
很少有男人在知道自己的妻子赤 身跟別的男子睡在一個床上,哪怕是沒發生過關係,也是接受不了的。
可是慕深就好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不是因為他不介意,而是因為他愛著蘇暖,但是慕深要看到顧鈺的話,必定會忍受不住心中的怒氣。而且,慕深現在雖然沒有醒過來,但是還是有意識的。
萬一蘇暖和顧鈺說話被慕深給聽見了,那可就不好了。
蘇暖覺得袁東好像對顧鈺有敵意,便問:“袁東,你知道當時我和顧鈺一起出現在醫院裏麵的原因嗎?”
袁東跟在慕深的身邊,而且當時也出現過,袁東是應該知道的。
“不知道。”袁東給出了蘇暖這個回答,反應的很快。
“哦。”
蘇暖應了聲之後,不再說話,袁東不知道的話,那麼她就不再問了,事後問慕深也是一樣的。
可是袁東的眸光卻變的很深,蘇暖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問這個?難道說是剛剛顧鈺跟她提起了什麼嗎?想到這裏,袁東就覺得有必要去找顧鈺一趟了。袁東說:“太太你先吃,我還有事要忙。”
袁東找到了顧鈺,語氣很不好:“不管你當時和蘇暖出事是因為什麼原因,總之現在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不要再跟蘇暖有所提及了。”袁東說話,直截了當,也不拖泥帶水,實在是不想跟顧鈺囉嗦下去。
“等等。”顧鈺叫住了要走的袁東,又問:“你知道當時的事情?我隻是想做個了解。”
那些事情那麼的疑惑,他身為當事人都不能夠知情,顧鈺的心裏麵自然是疑惑的。疑惑了,就想要了解,這是人之常情。
袁東淡淡的出聲:“你沒有必要知道這事,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你和蘇暖兩個人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不要再為這件事情攪破原本的安寧了,這樣下去,已經是很好了。若是你把這事給說出去的話,那你在西雅圖,也就沒有混下去的餘地了,就算我沒有那個本事,也必定會讓人幫忙讓你在西雅圖混不下去,顧鈺,你要明白現實,蘇暖現在是慕深的妻子,是慕太太。”
說完,袁東直接的轉身,走掉。
顧鈺站在了原地,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