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此刻的他,身下隻圍著一條白色浴巾,上身完全赤裸,水汽從下巴低落,順著鎖骨蜿蜒而下,淌過胸部與界限分明的腹肌,流入浴巾的邊緣。
他的腰部勁瘦,像獵豹一般充滿了爆發力。
安折傅緊緊抓著麵前嬌小的闖入者,渾身的燥熱怎麼也降不下去,他眼中藏著旺火,把以往的矜持統統燒毀,他手一橫,不由分說地直接將安子音打橫抱起。
突如其來的懸空讓安子音拚命地掙紮,她推他的堅硬如石的手臂,瘋狂地大叫:“你放我下來,你想幹什麼!”
他低聲笑了笑,壓抑著熊熊大火與欲望,他冷眼瞧她,“不幹什麼,幹你。”
實際上,安折傅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衝動,他脫口而出的話也讓他吃驚,但欲望的火焰已經將他的理智毀於一旦,他的雙目赤紅,呼吸聲愈發粗重,柔軟的嬌小在懷中掙紮,綿軟的力度與觸感,狠狠地撩起了他的瘋狂。
他的下半身已經難以忍耐,盯著懷中人的臉,是他最恨的人,但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粗魯地把她扔在大床上。
安子音憤怒而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她跌坐在床上不斷地往後退,試圖躲開這個無禮之徒,但安子音的體格太弱了,腳腕的腫痛讓她難以行動,她連後退的力氣都使不上。
安折傅輕輕伸手一拉,掛在安子音身上的吊帶睡裙已經被卸下,變成了一絲不掛的人兒。
他欺身上前,壓住了躁動不安的小人。
安子音瘋狂地掙紮,腳踢,手推,甚至連抓頭發這招都一一用上,她嘴中大罵,“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她腳上一蹬,由於姿勢緣故,一不注意居然把安折傅圍在下身的浴巾蹬掉,兩人徹底地坦誠相待。
他眯起狹長的雙眼,危險而熾熱,“放開你?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私、自、闖、入、者!”
一字一句的話重重地敲在安子音的心口上。
安折傅的話音剛落,理智便徹底毀於一旦,他單手鎖住她的雙手,舉於頭頂,藥物的作用驅使他的動作沒有一丁點的輕柔。
到了此時的失控,他已經明白自己是被下藥了,在剛才喝的那杯咖啡裏麵。
顯而易見的,他知道是誰的重手筆。
但他沒有打算抑製本能,因為對安子音來說,這說不定是最好的懲罰,就讓她付出她最珍貴的、安折北最寶貴的東西,來慰藉白溪在天之靈吧!
安折北這次,可不算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麼?
……
兩個小時,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他仿佛在發泄著如同野獸般的欲望,他的粗暴,沒有一絲一毫憐香惜玉的動作,讓安子音在經曆了兩個小時的折磨後,徹底昏睡了過去。
安折傅恢複了理智,他狹長的眼睛裏沒有一絲情緒,他一絲不掛地靠坐在床頭,隻在腰間虛掩了一張單薄的被單,而身邊睡熟的人卻是完完全全的身無一物,他也沒有任何給她蓋被子的打算。
他側了側臉,瞥了一眼正在皺眉熟睡的人,在睡夢中也掙紮得厲害,有那麼一瞬間,他產生了些許恍惚,安子音?
據他了解,安子音絕對不會在麵對這種情況,做出這種反應的人。
這種,在被他侵犯的時候,分明想嚎啕大哭卻死命忍著眼淚,一張嘴罵遍了他祖宗十八代,那眼中的恨意和憤懣,都掩不住那過分的倔強,她連一句軟話、一句求饒都不肯說。
他有一秒的時間裏,通過這張臉,聯想到了白溪的臉,兩個人影交疊,竟有些難分真假。
荒謬,他甩甩頭,正打算翻身下床,身邊的人卻轉醒了。
她醒來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操起床頭櫃上的煙灰缸朝他砸過去,“噗通”一聲,安折傅的額角鮮紅蔓延而下,襯著他那張俊美得近乎妖冶的臉龐,邪氣又巨有吸引力。
他紋絲不動地冷眼看著她,一秒後伸出手拿起桌麵上的名片,夾於食指與中指之間,輕輕一甩,名片飛了出去,落到安子音的腳邊。
“這是補償,一部好電影的女主角。”
安折傅把“好”字發音咬重,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洗手間。
安子音握緊了拳頭,憤怒燃燒著她體內的每一寸,她撿起卡片——安白影視娛樂公司。
她冷笑一聲,兩下把它撕成碎片,動作幹淨利落,隨後對著洗手間大喊:“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