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子音,我找你事果真有事情的。我明天和你好好說說吧。”
“那就明天中午吧,中午我們正好找個飯店好好談談吧,正好卓哥我有事情想要找你幫忙。”安子音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關於安折傅的就行。
“行,那明天中午我去你們劇組接你。”卓一文的很幹脆,他就是那種說做就做,不拖拉的那種男人。
兩個又扯了一些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卓一文臉色慢慢的沉重,她果然就是白溪。
她的白溪,會來了。
卓一文最近瘋狂的搜集安子音的一切生活習慣與白溪相比較,又有之前她與寧子樂的對話,他是更加的確認了。她就是白溪。
這算不算造化弄人?
卓一文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照片,大手輕輕的摩擦著,這張照片是白溪初中的時候出去玩的一次。
陽光明媚,年幼的白溪穿著一身鵝黃色的連衣裙,手裏拿著棉花糖淺淺的微笑。微風將她的頭發和裙擺微微吹起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靈動的美。
從白溪走了以後,這張照片也成為了卓一文的珍寶。容不得別人碰一下。
現在,他朝思暮想的白溪終於要回來了。
他這次肯定不會讓她再從自己的身邊溜走的,他會好好的把握住她!
明天中午,一切都會臉分曉了。
而一旁的安子音還十分懵,真心不知道卓一文找自己到底是有什麼事情,不過聽卓一文那聲音,應該是很重要的吧。
正好,她想進一步的擴大自己的工作室,準備找卓一文幫忙,畢竟在這座城市裏,她唯一能依賴就是卓一文。
其實安折傅也可以,隻是她不願意。
擁有更多人脈和資源才有資本,安子音心裏默默的想著。
時間一點一點的的過去,很快下午時光就要過去,夕陽一點一點的的染紅了整片的天空。
安子音躺在床上看著夕陽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可另一邊就沒有這麼悠閑了。
“說你們誰允許她走的!膽子夠大的啊!”安折傅用力拍了一下茶幾,旁邊跪著一排的傭人不禁抖了抖。
原來是安折傅剛剛下班回來,就看不見安子音的蹤影,聽傭人說她已經走了,更是怒氣攻心。
沒想到她能走的那麼決絕。
“是我是我…少爺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之前的那人傭人跪著向前到安折傅的身旁,不停的磕著頭。
男人的眼裏劃過一絲暴戾,“哦,你說說誰給你的膽子放走的她!嗯?你說啊!”
那傭人也是被嚇得不輕,聲音都在顫抖,“少爺,我攔了,可是夫人執意要走…她…她又是夫人,我不敢動手,自然是…是攔不住的。夫人還說…”
“她說什麼……??”安折傅一把揪著傭人的領子,眼神狠到了極致。
“夫人說…說還是不要糾纏了,她與少爺以後再也沒有什麼瓜葛了。這家她是待不下去了,所以她必須要走。”
一個狠拋,安折傅將傭人甩到了一旁去。修長的腿使勁踢了一下茶幾,很快茶幾的屍體便倒了一地。
“安子音,你可…可真的是舍得啊。”安折傅的眼眶微微的發紅,說不難過是假的。
隻是安折傅氣,氣的是她的決絕和狠心,自己那天晚上確實有點過分,可是他是真的怕她的離去。現在她真的走了。
安折傅笑了,笑自己的沒用。
良久,安折傅晃過神來,慢慢的上了樓,剛上了兩個台階,就撇過剛才的那一群傭人,“都起來吧,每個人扣三個月的工資,就這樣。”
安折傅的聲音很輕,可是對傭人們來說真的是不可思議!安折傅竟然隻是扣了工資,按照常理來說肯定是開除,接著以後有頭有臉的人家都會因為忌憚而不去錄用他們。
安家的工資很高,比常家不知道高出了幾倍,所以扣三個月的工資是值得的。
一群傭人破涕而笑,開心的抱在了一起。
安折傅冷冷的看著,他也知道他沒有理由去責怪這一群傭人。
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他知道。平日裏安子音最討厭的就是他仗著自己權勢,他這麼做,她會不會開心一點?
可是安子音都看不見,安子音真的完完全全離開自己的生活了,一點留戀也沒有。
從什麼時候開始,安子音不知不覺的已經快要占領了原本白溪的地盤了呢?隻是因為她倔強的眼神與白溪很像,就將安折傅一點一點的的吸引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