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安子音大聲的喊了一聲。
隻見從房間外走進來一個女人,低著頭,臉上一絲多餘的表情也沒有,“小姐,有什麼可以是幫忙的嗎?”
“對不起,可以把我倒一杯熱水上來嗎?謝謝。”安子音柔聲的說著,她還是很懂禮貌的。知道求別人幫忙是一定要客客氣氣的。
女人點了點頭,用公式化的聲音說著:“小姐,你等等,熱水過一會兒就上來。”
說完,女人就端著盤子下去了,那一絲不苟的態度果真讓人看了會從心底的敬佩起來。
“怎麼突然的好好想喝熱水?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董文泯了泯自己麵前的咖啡,盯著安子音。最後還是迫於自己的好奇心問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柳眉顰起一直都沒有舒開,“沒有什麼,可能是最近太煩了吧,突然有點不舒服,我喝點開水看看會不會好一點。”安子音將自己的手放在咖啡杯上,感受來自咖啡的溫度。冰涼的手也很快暖和就起來。
“小姐,您的熱水來了。”門外傳來一聲敲門聲,接著就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進來吧。”安子音沒有什麼情緒。
女人將盤子中的熱水端了過來,沒等兩個人反應過來就直接走了出去。
安子音也沒有想著這些與自己無關的人,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成為自己以後最大的隱患。
安子音慢慢的喝了一口熱水,鬆了鬆眉頭,心裏的那股惡心的感覺也終於消了會兒。
“子音,我這次找你主要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董文最後忍不住率先開了口,“你還記得那個我給你和安做的戒指嗎?”
不提到安折傅還行,提到安折傅安子音的麵色更加的差了,又是那枚戒指。
安子音不由得伸出自己的手,戒指在手指上呆的好好的,仿佛已經與自己融為一體了,“嗬,說什麼我也不會忘記。”
突然,室內的空氣就劍拔弩張了起來。
董文心裏也是覺得很抱歉,當初他幫著安折傅強迫安子音戴上了這枚戒指。他以為安折傅會好好的對她,可是她不幸福。所以那枚戒指也成為了安折傅束縛安子音的一件法寶。
其實作為安折傅的好兄弟,董文不應該幫安子音的。可是她身上的那種不一樣的感覺總是在吸引著董文,讓他越來越靠近,沉浸去沒有辦法拔出來。
“你快說,到底可以用什麼辦法!我一定要去下來這枚戒指,我不想被任何人管著一輩子!”安子音越說越激動,壓抑的那麼多天的情感終於可以有爆發的那一天了。
董文站起來走到安子音的身旁,“子音,你先別激動,你坐下你坐下。”
安撫安子音的情緒後,董文才回到已經的座位,緩緩的說出:“其實這個戒指當初設計的時候就是沒有辦法摘下來的,除非手斷,可是前幾天我剛從我父親的遺書哪裏得知了一個辦法。”董文越說越虛,最後連安子音的眼睛都不敢看,“隻是這件事,得需要安折傅,因為解開戒指是需要兩個人共同的幫忙。所以必須要安折傅同意才可以。”
董文知道安折傅說什麼也是不會願意的,這件事情也是沒有什麼說的必要。但是他必須要說,因為這件事情不僅關於自己,更關於她。
自己當初犯得錯肯定是要彌補的,哪怕是用微小的行動都要如此。
安子音像被掏去的靈魂一樣直接癱坐在椅子上,“怎麼可能,你這不等於才說嗎?你覺得安折傅會同意嗎如果安折傅會答應當我自由就不會強迫我戴上這個戒指的。”眸子中唯一的一點希望也全部消失,本來閃著光亮的眼睛頓時就暗淡了下來。
董文喝了喝麵前的咖啡,“子音,我跟抱歉,當初設計了這一枚戒指,給你造成了這麼多的麻煩。”
聽到自己麵前的男人這麼說,安子音也是通情達理的,“董文。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你和安折傅是朋友,當初你和我又不認識。所以安折傅要做的你於情於理都是應該幫的。所以這件事情你沒錯,你不需要和我道歉。”安子音捏緊了手,雖然嘴上如此的說著,心裏還是有點抱怨的吧,畢竟當初不是他。自己也不會這樣。
安子音看著麵前反胃的咖啡,從自己身旁拿回自己的包,慢騰騰的站起來,“董文,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還是先走了吧。我還有點個人的事情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