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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蕭凡的眼神,姑媽心裏有些害怕,雖是長輩,但是蕭凡確實讓她有些忌憚。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了嘴,眼睛卻一直惡狠狠的瞪著忘川,仿佛看穿了她就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見說到自己,忘川坦然地和她視線交錯,眼神清澈無比。無所謂的笑了笑,似乎根本就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隻是任誰也沒有發現她嘴角緩緩嗪出一朵殘酷的花。
“很好...”她心道,葉爍馨這副皮囊本就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可是她指著自己鼻子罵,卻讓忘川非常不爽,是非常非常的不爽。她故意挪動了身子,躲向了蕭凡的背後,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雙手拉著他的胳膊。
見她害怕,蕭凡心裏沒由來的一陣惱怒,他伸手把她從身後拽出來,緊摟著她,像是向所有人宣示著所有權。“我說了,她是我女朋友!”
說完,他看向老爺子,“爺爺找我回來什麼事?”
蕭凡畢竟是老爺子一手帶大的,他是什麼性格他爺爺你清楚的很。既然如此,老爺子也沒有太過強迫,他將視線轉到了跪在地上的於謙身上。
於謙一看,剛剛伸直的脖子立刻又縮回去了。得,又轉回到自己身上來了。
老爺子一看於謙那縮頭縮尾的樣子,怒氣便不打一處來。橫眉怒眼的指著他罵:“你自己說,你自己說你做了什麼孽?蠢貨!什麼不好學你學人做賊?都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往日裏笑別人家出了那麼些個破事兒,沒想到我蕭家也有這麼一天,我蕭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這玉璽可是我們蕭家祖上傳下來的命根子。連這傳家寶你都敢偷,改天你是不是還要拿了我這條老命?”
於謙縮了縮脖子,低頭跪在那裏任由老爺子罵著不敢吭聲。
蕭凡聽出個大概,他看向於謙:“爺爺說的可是真的,你偷了玉璽?”
“沒沒...我這不是沒偷嘛...”
“你還狡辯?”老爺子怒道:“沒偷?你那是沒偷嗎?你是沒偷到。如果不是我警覺性高,玉璽現在已經被你偷走了。說!你偷玉璽目的是什麼?別告訴我你是為了拿去賣錢,我蕭家丟不起這個人。”
“不,不是賣錢。”於謙的聲音越來越小。
“不是賣錢,那你偷玉璽幹什麼?”老爺子不打算放過他,打破砂鍋問到底。
“是...是...是還債。”
“還債?還什麼債?嗯?”見他不語,老爺子一把抓過桌子上的煙灰缸就往他身上砸去,一下子砸到他的腦門上。殷紅的血瞬間從額頭流了下來...
“趕緊說,還什麼債?你欠什麼人債了?”老爺子的眼睛紅紅的,聲音有些嘶啞。
這邊老爺子還在逼供,蕭凡的姑媽卻看不下去了,眼見兒子的頭都被打破了,她一聲嚎哭撲到了兒子身上,大聲的指責老爺子:“爸,他怎麼樣也是你的親外孫,你怎麼下得去這個手?不就是一塊玉石嘛,您還真當它是古代皇帝的玉璽啊?古董咱們家裏麵多的是,就算拿了一塊那又怎麼樣,難道比你親外孫的命還要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