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內,三人看著彼此,場麵一度變得十分的尷尬,氣氛也逐漸變得緊張起來。
心蘭看著麵前的含香,隻覺得她越來越陌生了。
話,她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呢?
仔細想來,這大概要從上次她刺她的那一劍開始吧。
自那以後,她們之間始終隔著一條河,無論對方做什麼,都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樣子了。
每當夜深人靜地時候,她的腦海中總是時不時地會想起那一幕場景。
你,如果當時她不刺她那一劍的話,她和她之間是不是就不會落得現在這般境地了?
可是,這世間又怎會有如果?又怎會有後悔藥?
不過,她想,若是上再給她重來一次機會的話,自己還是會義無反鼓那麼做。
因為……
想著,隻聽那站在含香身後的何閔浩道:“嗯,師傅的沒錯。論武,我確是不如你;但若是論文的話,那可就不一定了。”
“哦?這麼有自信?”心蘭聽著,饒有興趣的問道。
“哈,當然,如若不信,咱們大可以比試比試。”何閔浩毫不畏懼地上前走了一步,並坦然的道。
嗬,對於文這一方麵,可以,他還是相當自信的。
且先不他的文字功底如何,就拿他當時在市裏和省裏的綜合排名來,卻是很多人無法超越的一個存在。
再了,他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文化、有追求的現代人,更應當身先士卒、做好榜樣。如果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的話,他又怎麼配稱為“現代人”呢?!
你對吧?
所以啊,這場比試,他是比定了!而且,也必須要贏!
他這話一出,那身旁站著的含香卻是沒來由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似是在提醒他:莫要輕擔
何閔浩回看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這才讓含香打消了顧慮,並默默的在一旁為他加油打氣起來。
心蘭聽著,一邊將劍收了起來,一邊道:“好。但在這之前,咱們得先把規矩定下。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到時候會不會耍賴或者反悔。”
仔細聽來,這言語中還夾雜著些許質疑的味道,以至於讓含香聽了仍覺得她有挑釁之意。
不過,後來她又見她將劍收了起來,且沒有過多的惡意,便決定不再去過多的追究。
隨後,她便在一旁細細地聆聽起她們接下來所要的每一句話來。
隻聽那何閔浩正義凜然的道:“嗬嗬,‘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是出的話,那自然是算得了數的。反倒是你,萬一在比試期間你又動武了怎麼辦?我可不想自己就這樣白白地丟掉了性命。”
心蘭看著手中的劍,嘴角間霎時勾起了一絲微笑,道:“嗬嗬,這簡單。在比試之前,我會將這柄劍交由含香保管,你覺得可否?”
“那校”何閔浩應著,心裏不由得放心了許多。
實話,他還真是怕了她的那一把劍了,動不動就持劍相向,搞得她們就像是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