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不甘心的大喊:“歐陽懷瑾你個沒良心的,你忘了琇瑩了嗎?忘了她是怎麼死的麼?”歐陽懷瑾聽到小丫頭的話勃然大怒,身後湧出一股黑霧直探小丫頭的脖頸,勒著對方的脖子將其拖到麵前惡聲說:“你有什麼資格談論她!”
說罷,將其吊在半空中,小丫頭臉上漲得烏紫,不怕死的還在說:“歐陽懷瑾你不過就是個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活該你孤獨多年。”
歐陽懷瑾怒不可遏卻還有一絲理智,沒有下死手,一把甩開小丫頭讓人押了下去。歐陽懷瑾警告在場的所有人,想下手害馮曉曉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又揮揮手解散了堂下還跪著的下人們,獨自回了書房。
掩上書房的門,點上兩盞小燈,搬張椅子,細細的看牆上掛著的琇瑩的畫像,腦中一件件過往回憶紛至遝來,歐陽懷瑾猶如過客般看著回憶裏的男子與琇瑩的嬉笑怒罵,曾經感到心痛的回憶,如今看來已算不上什麼,是啊有了更好的誰還會記得曾經的呢。
歐陽懷瑾在書房裏一坐就是一個下午,燈早就熄了,黑的什麼也看不清時才從書房出來,準備去看看馮曉曉,想著自己雖然收著力氣打,就怕曉曉她一人類受不住,腳下的動作更快了。
我醒來時房間裏一個人也沒有,平時總能看見的小丫頭也不在,胸口莫名的好騰衝,像是肋骨斷了一樣,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匆忙跑進來的竟是簡浩軒,看見我準備爬起來連忙說:“馮姑娘,您現在還不能動。”
我問他:“我這是咋了?胸口疼啊。”簡浩軒頓了一下,就在這時歐陽懷瑾進來了,向簡浩軒吩咐說:“浩軒,你出去守著。”“是。”簡浩軒轉身就出去。
歐陽懷瑾在我床邊坐下,順手替我整了整被子。一邊整理一邊說:“你不是說胸口疼麼,等會我告訴你為什麼。渴嗎,喝點水吧。”
我點點頭,歐陽懷瑾起身打來一杯水,扶著我的頭喂我喝水。“主子,人帶來了。”簡浩宇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歐陽懷瑾把杯子放在桌上,淡淡的說:“帶進來吧。”
接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歐陽懷瑾扶著我坐起來,堆上好幾個枕頭放在我背後讓我靠著,我看著小丫頭被兩個壯漢押進來按在地上跪著。
我看看歐陽懷瑾,歐陽懷瑾也在看我說:“這個人看著熟悉嗎?”我看著跪在地上的小丫頭,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被人賣了怕是還要替她數錢。”歐陽懷瑾冷笑一聲暗嘲我。我很奇怪歐陽懷瑾為什會這樣說:“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歐陽懷瑾見我一臉疑惑,說:“你不是覺得胸口疼麼,就是這個人弄得,她讓你喝下摻有屍骨粉的水,在引來一個惡鬼附身,我迫不得已動手將惡鬼從你的身體裏逼出來。”
“馮姑娘,別聽他瞎說,我對您是真心實意啊,我怎麼會害您呢?”小丫頭努力為自己辯解。其實我隻關注到歐陽懷瑾說迫不得已動手,好一個迫不得已,那你就能對我動手了?假如是琇瑩被惡鬼附身,你怕是回想別的法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