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懷瑾說:“有道理。那我們去找冷鋒吧。”說罷就站起來拔腿要走,被白言慌忙攔下了。
我們都看著白言,白言一臉尷尬地說:“鬼王啊,這麼久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風風火火的,”他看了我一眼,調侃道:“莫非是因為王妃太美了?”
我覺得自己臉有點燙,歐陽懷瑾就板了臉對白言說:“有屁快放!”
白言笑著說了聲是:“哪裏用得著那麼麻煩,還拔腿就走,動不動這樣穿越空間累不累得慌?”他又從口袋裏掏出一枚玉簡:“用它就夠了。”
眾人各自沉默了一會兒以後,歐陽懷瑾拿出了一塊兒相似的玉簡,正是之前白言追出寺廟給我們的那一張:“你給我的這個莫非是一次性的?”
白言愣了一會笑了:“不不不,這兩張玉簡功能不一樣。”他抹了抹玉簡,仿佛往裏麵注入了一些精氣,朦朦朧朧的我看不太清。但是那張玉簡慢慢的亮了起來,通透得十分漂亮。
然後白言拿著這個玉簡直挺挺地伸著手,對準寺廟的牆壁站著,手上除了發光的玉簡和隱隱約約的霧氣什麼也沒有。
見我們一臉不明所以,他有些窘迫地說道:“我們每個空間的管理者都有這樣一張玉簡,用來聯係其他空間的管理者。法陣把玉簡持有人和周遭環境投射到另一個持有人的玉簡上,嗯……”
他想了想,舉了個例子:“就像視頻通話一樣。”
我們點點頭表示理解,下一秒玉簡麵對的牆壁就亮了,影像漸漸清晰起來。
冷鋒警覺的睜開眼睛,好像察覺到了什麼,嘴角勾起冷笑:“白言,沒想到你也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白言漲紅了臉:“這怎麼能是下三濫呢!它很方便啊!”
“借助工具都是因為修為不精純。”冷鋒哼了一聲,“強者哪裏需要玩你那些小花招。”
他又轉了轉臉,看到了我們四人,臉色正了正:“鬼王怎也在此?”
我抬頭,發現歐陽懷瑾臉色有點臭,想起他就借助了玉簡去了商榷,不禁有點想笑。
白言囧著臉快速地把整件事情交代了一遍,最後說:“我覺得如果方便的話沒必要浪費法力!”
冷鋒根本沒理他。他陷入了沉思,表情頗為集中,讓我有些佩服,畢竟他剛剛還在睡覺,現在還坐在床上。
“你說的我大概了解了,”冷鋒沉吟片刻說道:“隻是目前空間動蕩,反而給了暴亂的人可乘之機。到時候暴亂分子長驅直入,在空間四處搜刮以圖找到遺骸,我們依舊一敗塗地。”
白言苦笑:“我何嚐我不知道?這不是叫你想個法子出來嗎?”
杜睿接嘴道:“首先確定一下這是不是計吧?”他看了看鄂千雲的鞭子,有些心有餘悸的樣子,鄂千雲看到他的視線也忍不住臉色一僵,哼了一聲。
歐陽懷瑾示意杜睿接著講。
“那個人,就是崢山,”杜睿說,“我總覺得他油腔滑調的,而且也老是懶洋洋地沒有正色說過話,再加上他暴亂是因為有意思的論調,我覺得他說的話不一定是真的,也許隻是為了引兩位管理者上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