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身邊烏壓壓的全是人,一個兩個的逼問著白言消息是否屬實。
看著這麼多人攔在這裏,白言有些不耐煩:“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自己跑一趟去取證一下不就好了。”
白言說的輕鬆,能自己跑一趟去證實,那就不會花千萬金來這裏買了,眾人紛紛將白言圍起來,似乎他不說,他們都能動手的樣子。
我有些擔心他們:“你真的不去幫幫他們?”
歐陽懷瑾有些困倦的靠在我的頸窩處,聲音帶著慵懶還有餡兒低沉:“他們自己能解決的。”
見他都這麼說了,我知道白言是應付的過來了,也不在糾結。
“你剛才……”我的問題還沒有問完,歐陽懷瑾的聲音傳來過來:“你是想問我剛才問那個人的問題為什麼是有多少人打聽是吧。”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你問有多少人打聽,是想看看有多人知道上古遺骸的事並且想要找到的吧。”
歐陽懷瑾淡漠的嗯了一聲,歎了一口氣:“上古遺骸勢必又要引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這天下凡事有點權利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欲望,對權利的渴望會促使他們去爭奪上古遺骸,腥風血雨免不了的。”我對這些事看透了不少,感慨的說著。
歐陽懷瑾不再說話了,仿佛是在睡覺,他皺著眉頭,睡的不安穩。
上古遺骸的腥風血雨暫且不說,白言引起來的也能算是一場暴亂了。
那些人見白言不告訴他們,有些氣憤,在被鄂千雲這張不饒人的嘴一說,白言的一附和,他們兩個是爽快了。
其他人都能被氣死了,一個個的朝著白言攻擊過來,周邊的一些攤子都被殃及。
白言和鄂千雲的劍法沒有白練,死在他們手上的人不少,對鬧事的人造成不小的震懾,都停了手。
周邊攤子的老板,見他們停下了打鬥,拿著自己被打壞的東西理論起來,讓他們賠錢,可這打鬥那裏分的清是誰打碎的東西。
賠錢的事又有誰願意幹?不賠錢攤販的老板也火了,加入了打鬥,一場亂鬥又開始了。
這些人仿佛是殺紅了眼一般,不分青紅皂白的見人就砍。
場麵一對混亂,還很血腥。
我的關注點在白言和鄂千雲身上,他們功夫不錯,幾次都是有驚無險的躲過。
混亂的場麵越擴越大,在我的角度看來,大半條街都進入了亂戰,死傷無數。
那些買賣的內髒流了一地,還有死去的人的血,染紅了街道,屍體橫七豎八的躺著,不乏被砍殘了的斷肢殘臂,血腥味傳遍街道,街道也被濃厚的血霧包圍著,我有些反胃。
這樣的畫麵讓我有些心慌的拍拍歐陽懷瑾:“怎麼辦?”
歐陽懷瑾瞬間彈坐起來,給我戴上了麵具:“你在這等我一下。”說著他拿起麵具朝著下麵飛身而去。
我看見他的身影也投入到那場亂鬥中,著急的站了起來,不願錯過他的每一個瞬間。
在看見他雙手擰著兩個人飛身上來時,頓時鬆了一口氣,視線卻越來越模糊,看到的隻有那滿天的血霧。
眼前一黑,耳邊邊的詭異的安靜,陷入了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