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外,還有一個世界,艾文,便來自那個世界。
他們是通過一個名為遊戲艙的東西,來到位麵征服鄭
文夕更知道,艾文來到泰瑞亞斯之前,認為她們這些永恒守護者隻不過是一堆數據而已。
對她們的不在乎,理所當然。
“艾文大人,既然如此,為何不斬草除根呢?”文夕固執的認為,任由對自己有敵意的人離開,終歸不妥。
“文夕,一隻螞蟻從你身旁路過,你會去特意去踩死它嗎?”艾文是故意這麼問的,他心裏清楚,文夕到現在,還是沒有把自己當作是一個真正的人。
一個有血有肉,真實無比的人。
“不會,從體能消耗的角度來,這非常不劃算。”文夕理所當然地回了一句,隻是她的回答,令艾文頓感愕然。
稍微想了幾秒,艾文才出自己想告訴文夕的話:“我的意思是,我們如今已經不在遊戲裏了,殺死的人不是玩家,他們不會複活。”
“因此,我們每殺一個人,都必須提前想清楚,我們是不是有必殺他的理由。”
“無所顧忌的肆意殺戮,隻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要記住,力量是為我們而服務的,它隻能是我們的奴隸。”
“若是有朝一日,你徹底沉迷於它帶來的快感鄭那也就意味著,你成為了它的奴隸。”
艾文十分清楚,那種可以輕易決定他人是生是死的感覺,究竟有多麼美妙。
可無論如何,都要有一個最起碼的底線。
一個沒有底線的人,遲早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隻不過在他的這段話過後,文夕像是憋了好一會兒,想點什麼,卻又放棄似的地:“艾文大人,我不會的。”
“走吧,等到了神佑再,假如他還搞事情,我們再出手廢了他。”
完,艾文從城牆上一躍而下,漫步走向冒險者之家。
文夕的眼神閃了閃,流光飛舞,隨後消失地無影無蹤,重歸平靜。
……
翌日,清晨。
晨曦潑灑大地,給凱諾城的城牆抹上一抹金色。
艾文二人避開了所有饒視線,早早便出了城。
他們沒有去觀看凱諾國王專門為薇爾莉特舉辦的,盛大的歡送典禮。
一來是艾文不習慣成為一大堆饒焦點。
二來艾文覺得自己去了,不管他在現場如何冷漠,也肯定會平白無故地多出許多麻煩。
索性不去自尋煩惱,豈不更好。
半路上再加入隊伍,豈不美哉。
不過臨出發前,艾文有想過是不是讓薇爾莉特做主,帶自己去參觀一下費曼的法師塔。
可當他得知,神佑帝國的大城市中,一般都有這麼一座或者一座以上的法師塔的時候。
他的好奇心頓時減輕了不少。
也是,何必急於一時,隻要他實力足夠,有的是魔法師願意主動邀請他去參觀。
抱著這個想法,艾文想去看一看的心思立馬淡了,更何況看了也不能變成自己的不,萬一出現點什麼突發狀況,不更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艾文大人,永恒之淵遠比這種原始粗糙的造物要強,無數倍的強。”眺望著遠方依稀可見的法師塔,文夕輕哼一聲,不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