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個故事吧！”喬國強喝了一口飲料，開口道“有一個做工程質量檢測的質檢員，他接到一個鑒定申請，有人墜樓···”
他把自己和譚健經曆的那個案子了出來。
然後他問曹斌“你，那個質檢員，該不該去報警呢？”
“如果報警，那麼那個母親可能就會被抓走，然後女孩成為孤兒。”
“警方為了取證，會帶女孩去檢查是否被性侵，這等於是把孩子還沒有愈合的傷疤撕開！”
“那個質檢員怎麼做的？”曹斌問。
“什麼都沒做····”喬國強完喝了一口飲料。
“什麼都沒做···”曹斌揉著腦袋“我要是能像他那樣什麼都不做就好了。”
“其實選擇權在你！”喬國強。
“柏林牆還在的時候，東德的人偷渡柏林牆前往西德！有一次，士兵們抓了現行，一家人正在偷渡。”
“軍官命令士兵開槍，於是士兵一槍擊斃了一個孩子。”
“兩德統一後，那個士兵被送上了軍事法庭！”喬國強看著曹斌，“他為自己辯解，他隻是在執行命令！”
“法庭也認同他‘軍人以服從命令為職’的辯詞。但是還是判處他有罪！”
“你知道為什麼嘛？”喬國強問。
曹斌搖搖頭，這個時候還不是後世的信息大爆炸的時代，很多的雞湯和軟文還沒有出現。他一個警察，鋼鐵直男，這個故事還是第一次聽。
“法官···”喬國強看著曹斌，意有所指。
“長官讓你射擊，你應該執行命令。”
“但是，你可以選擇射不中啊！！！”
“你覺得呢？”喬國強問。
“法官的沒錯！”曹斌淡淡地“射擊的時候，已經履行了軍饒職責。但是射不中，這是保全了人性。”
喬國強點點頭，然後“其實，他們長官已經給了士兵機會。因為他給的命令是‘射擊’，而不是‘擊悲！”
曹斌聽完這話，莫名的輕鬆了很多“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知道該怎麼做了？”喬國強問。
“我的能力有限，這個案子，估計還得查個一年半載的。”曹斌意味深長地。
“但是你的手下就不一定了！”喬國強“他們當中，總有那麼幾個能力很強，又幹勁十足，甚至野心勃勃的人。”
“你能保證他們和你一樣麼···”
“用你這個領導的無能，來襯托自己的精明強幹，甚至踩著你往上爬···”喬國強看著曹斌，挑了挑眉毛“也的過去哈？”
曹斌愣了愣，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半晌，他的“我隻能保證我自己，別人怎麼想，我不能保證。”
“有個人過，科學是沒有國界的，但是科學家卻有自己的祖國！”喬國強道“尋求司法公正這個理念，也是沒有國界的。同樣，執法者，卻有自己的祖國！”
不知道曹斌是不是聽懂了他的話，反正喬國強後麵又給張長林出了幾次貨，從來沒有遇到過麻煩。
直到有一，思慧找到他“老樊，他的群裏有個人被警察找到，要給他錢讓他出是誰賣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