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顧森湘在電話裏,有些緊張的地“我爸媽要見你!”
“什麼時候!”喬國強對著電腦,給黃金做了5000手的多單!
“就這幾吧。”
“地點?”
顧森湘:“我家!”
“以什麼身份?”喬國強問“見家長還是···”
“同學身份!”顧森湘“我爸媽知道我們的事了,但是還不想挑明。”
“我懂!”
周末,喬國強開著車從培訓學校接到了顧森湘,然後開著車去了顧家。
“你爸媽怎麼知道的?”喬國強問。
“從我放棄去澳洲開始就知道了。”顧森湘“不過她們看我成績沒有下降,就一直沒有幹預。直到···”
“直到前幾,你和森西比賽的時候,我畫眉毛,我媽突然發現了。”
拎著禮物,跟著顧森湘進了顧家。
一通沒有營養的寒暄後,顧森湘和喬國強坐在了長椅上,顧媽媽坐在對麵,顧爸爸坐在上首。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顧爸爸問。
“去年12月份。”
“也就是。”顧爸爸看著喬國強“你從剛轉來合平中學的時候就在打我女兒的主意了?”
“額~”喬國強“不是!”
“實際上,我從見到她第一眼開始,就在打她主意了。”喬國強爆料道“不然我為什麼放著一上千塊的翻譯費不賺,去賺那一個月隻有四千塊的課時費?”
“那麼,森湘拒絕去澳洲,也是你攛掇的?”
“不是攛掇,勸!”喬國強理所當然地“那個流放犯建立的國家,對華人很不友好。森湘這麼漂亮的女孩,一個人在那邊孤苦伶仃的,出點什麼事都夠我們心疼一輩子的了。”
“而且,高中階段去澳洲,如果不是長期學習的話,一個交換生根本不夠鍍金用的。”
“更別提什麼提升英語之類的鬼話,在上海要用到英語,那麼應該學美式的發音而不是澳洲的土鱉英語!”
顧爸爸和顧媽媽對視一眼,對這個禍害他們女兒的男生有些拿捏不住了。
“這個你的沒錯!”顧媽媽換了一個話題“你有沒有想過,大學報哪裏?”
“交大的工商管理!”喬國強掰著手指頭“工程、土木我本來就會,計算機技術我不想學隻管投資就行,外語我會三門,想來想去,就是學管理最合適了,不然怎麼打理生意。”
“三門?”顧森湘問“你不是會日語和英語麼?怎麼還有一門?”
“一直在自學俄語!”喬國強“日常的對話是夠了!”
“喬啊···”
“叫我強子就行!”
“好吧!”顧爸爸“強子。”
“我跟你阿姨呢,也不是什麼老古董。”顧爸爸“不然呢也不會叫你到家裏來。”
“原本我們還害怕森湘被人欺騙,現在想來,擔心是多餘的了。”
“你的個人能力和品德方麵,我們是信得過的。”完,他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問喬國強道“我聽森湘,你是川軍的後代?”
“是!”喬國強“我的曾祖父,服役於川軍26師。1937年10月,戰死在大場。”
顧森湘聽著喬國強的話,記憶不由的回到了兩個月前,農曆9月9日這···
“強子,你在哪兒?”顧森湘在喬國強家的樓下沒有看見他的車,知道他去了外麵。
喬國強“我在大場!”
“我去找你?”
“來吧!”
顧森湘打的趕到喬國強身邊的時候,看到的是喬家一家三口在桃浦河邊上燒紙。
“強子!”顧森湘靠著喬國強的肩膀,問道“是給誰燒紙?”
“給一群英雄!”喬國強哽咽著“70年前,一支穿得跟叫花子一樣的軍隊,跋涉三千裏來到這裏。用那些膛線都磨平了,槍托要用麻繩纏上的步槍和大刀,在日寇的飛機和艦炮轟炸下釘在這裏七七夜。”
“川軍26師,5000人打得就剩下600人。那4300多人裏,就有我的曾祖!”
···
“大場啊···”顧爸爸有些感歎地“蕰藻浜、大場、還有閘北,號稱是淞滬會戰的血肉磨坊。”
“您還記得?”
“森湘的外公家,在大場!”顧爸爸“當年,鬼子的炮彈飛過來,一家人都沒了,就剩下森湘的外公跟著人群流浪,後來一直流瀾了湖南。”
“你們的交往,我們不幹涉了!”顧爸爸“前提是,森湘的成績不能掉。”
“好!”
“元旦的時候,叫上你父母,一塊兒吃個飯吧!”
這句話後,喬國強查看了腦海裏的進度條。“得到顧森湘的愛情”,進度變成了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