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體操我們必須要得到,這東西我們看看怎麼學吧,最好是我們能讓他們允許我們得到這個體操。”
閻建平看著電視上的新聞說道。
“他們推廣的很厲害,很多人都會,甚至我認為他們可能全民都是會這東西的,因為他們都是食腸寬大的家夥。”
孫楚調笑著說了一句,其他兩人想了一下也都笑了起來。
確實都是猶如食腸寬大的淨壇使者一般呀,不過卻不是口壯身慵。
雖然是調笑,但是卻沒有一絲的不敬,因為他們都知道,一個十幾億人口的國家全都是猶如淨壇使者一般食腸寬大的家夥,是多麼的可怕。
而且這個國家還有著吃不飽就造反的傳統的。
“我們有這麼多的糧食麼。”
孫楚看著電視問了一句。
“軍隊應該是夠用的,而且我們是不能全民推廣的,原因你們是知道的。”
陳朗沉思了一下說道:“我打算回去以後就刮骨療毒,割肉去瘡,不能留著他們了。”
“您老下決心了?之前不是說留著他們迷惑世界麼?”
閻建平聽到這話震驚的扭頭看向了陳朗。
孫楚也看著過來,不過他的頭上流了不少的汗,這是嚇得。
他不是毒也不是瘡,但是他是知道這毒有多深,瘡有多大,
所以他才害怕,這可不是幾百幾千,這一動可就是萬字以上的,甚至都要在前麵加個個位數。
“您這是不是有些過了,這畢竟是至少五位數打底的?”
孫楚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誌願加入黨,擁護黨的綱領,遵守黨的章程,履行黨員義務,執行黨的決定,嚴守黨的紀律,保守黨的秘密,對黨忠誠,積極工作,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隨時準備為黨和人民犧牲一切,永不叛黨。”
陳朗沒有回答孫楚的話,而是說了一遍入黨時的誓言。
“這是我們的誓詞。他們沒有嚴守我們的紀律門,沒有守住我們的秘密,沒有忠誠了,但是我們還是要他們完成隨時準備為黨和人民犧牲一切這句誓言,到了他們該犧牲的時候了,我已經很仁慈了,至少讓他們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完成了自己的誓言。”
陳朗對著倆人笑著說道,他的笑容是那麼的仁慈,卻讓孫楚和閻建平都有些不寒而栗,兩股顫顫,汗如雨下。
倆人張了幾次嘴都沒說話,他們都在這一刻失聲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在他們的眼裏,此刻的陳朗就像是一隻剛剛睡醒的老虎,饑腸轆轆,準備捕食。
“來看電視,看電視,這個世界的人身材都是真好呀,一個個都是有八塊腹肌和人魚線的,呦呦,真是厲害,一個胖的都沒有,全民肌肉怪麼?”
陳朗這個時候又開始看著電視了,還不時的發出評價的聲音。
“這就是那個年代過來的老人麼,還真是可怕呀,剛才那一刻就像是看到了屍山血海。”
倆人對視了一眼,孫楚小聲的說道。
“你以為呢?畢竟陳老也是從戰場上百死餘生的悍將,要不是當年在湖上凍掉了了右手,他還是個能拿刀砍人的好漢子,也不會修身養性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