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比較純情之外,其餘的就是個字——悶。
可能是太困了,即便睡了一個禮拜,荼粟還是忍不住直打哈欠。
蕭涼城被荼粟用銀針點了穴道,整個人動彈不得,連運轉內力都無法做到。
可是,不知道為何,那銀針上竟然有著一道莫名的氣息,在恢複著他體內的暗傷。
因此,即使再不爽,蕭涼城也未曾表現出來。
荼粟熄滅療油,然後一個人舒舒服服地躺在了這張大床上。
她側臥看著牆壁,不去看蕭涼城的背影,就開始慢慢詢問一件少帥的生活習慣,或者是一些少帥的故事。
不該問的,荼粟也沒有問,因此,蕭涼城也都一一回答。
隻是,荼粟的問題沒有問多長時間,蕭涼城便聽到了身後傳來一陣微弱的呼吸聲,而荼粟也在沒有話了。
“……”
睡覺了!!
特麼的,難道忘記解開我的穴道了嗎?
蕭涼城體內的火氣一下子爆發上去,但是想到今一整荼粟的表現,蕭涼城仿佛被一波冷水狠狠澆灌。
怒火瞬間消失。
他有預感,就算能開口話,也絕對不能吵醒這刁蠻公主。
不能動就不能動吧!又不是沒站過崗,就當是體驗一下以前的生活吧!
不得不,蕭涼城很是佛性,但是也很是幸運。
因為荼粟起床氣還是很大的。
荼粟一人躺在坑上,沒有一點規矩,絕美的身姿展現,卻無人可觀。
而蕭涼城則是如同一顆挺拔的楊樹一般,堅守著自己的位置,雙眸也是僅僅閉上,仿佛睡著了。
……
大概到了淩晨一點的時候,更夫打更的聲音響起,一慢三快,聲音如“咚——咚!咚!咚”的。
又到時間了嗎?
蕭涼城張開雙眸,若有所思,這是他來到這裏的發現,這的農村人少,但是每都會安排人打更。
而且,這裏的可算是一個落後的荒村,三麵環山下情況之下,堪稱一件怪事。
而且,這裏離邊關很近,危險的事情更多,可是,這農村卻一直保持著一塵不變的樣子。
有一次,蕭涼城更是故意引進一幫土匪,隻是土匪還沒有進入,卻直接被抓走了。
在調查土紡行蹤之時,卻發現他們已經沒有了影子,仿佛世界上從未出現過這個人似的。
蕭涼城總覺得哪裏怪異,因此,在散發少帥死聊消息之後,他和之前的計劃一樣養傷。
而是獨自改名換姓來到了這個涼家村,當然這些情況絕不止包括涼家村,附近許許多多的村落也是一樣的情況。
他是用了一個多年前雙親去世,獨自離開的他一位下屬的身份,但是沒有人知道,那下屬當兵了。
不過這樣也方便蕭涼城辦事。
……
一陣晚風吹過,輕輕地吹在了蕭涼城身後的那一根銀針上,隨後蕭涼城感覺身體仿佛可以動彈了。
而這晚風,沒有別人,當然是今吃瓜吃不飽的荼夕兒。
她此時正看著屏幕上的畫麵,一臉歎息。
爹地,真可憐,這麼妖豔的美景竟然看不到,還是我幫個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