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涼城轉身回去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房梁之上竟然躺著一位男子。
細看,這似乎是毒醫,也是他的姑娘。
姑娘還是一如既然的野啊!明明有榻榻米可以休息,偏偏跑到房梁上。
不禁蕭涼城起零惡趣味,想和自家姑娘玩玩。
他的傷還未好,不能離開,身上的內力更是十不存一,正好借機留在姑娘這裏吧。
他也得在這幾想一想,到底該做出怎麼樣的決定了?
是把姑娘放在身邊?
還是離去,等三年後若是姑娘還是隻有一人時,再陪伴在姑娘身邊嗎?
蕭涼城不知道,索性直接靠著這幾日想吧!
甚至他也不知道,若是三年後姑娘身邊若是有了別的人,他會不會殺了他呢……
“毒醫,多謝你的救命之恩,隻是我目前傷勢還很重,希望能留在你這邊等到傷勢痊愈後再離去。”
蕭涼城抱拳,默默地看了荼粟一眼,他知道他的姑娘會同意的,因為她愛他,愛得深沉。
“可以,每的吃食你負責,還有醫藥費也不能少。”
荼粟跳下房梁瞥了蕭涼城一眼,看著那梳妝台簡單地整理了自己的頭發,道。
“這個是自然。”
蕭涼城從懷中掏出一個翡翠墜子,遞給了荼粟,這是他母親的遺物,曾經還的時候,母親這塊墜子是送給自己的妻子。
而他這一生,若是有妻,那唯有眼前之人,救命之恩,他以身相許。
“算了,看你可憐,連銀兩都沒有,這次我去找皇帝收錢吧!”
荼粟也知道這墜子的來曆,果斷拒絕了這麻煩,救命之恩,你不報答就算了,還害我。
荼粟一臉不爽地離去,隻丟給了蕭涼城兩瓶丹藥。
“一瓶外敷,一瓶內服。”
蕭涼城有些漠然,隨即伸出手摸摸自己的鼻尖,姑娘不會察覺自己的目的了吧!!
……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蕭涼城穿著簡單的裏衣,外加一件荼粟的玄色的風衣就出去了。
吃了藥,他也覺得身上了傷口好了不少,他不得不佩服自家姑娘,簡直就是妖孽般的人才。
比他這個從就是別人家的孩子還厲害,甚至自家姑娘還低調得很。
蕭涼城有種為荼粟高心喜悅,比他成為少帥保家衛國還要激動。
剛剛走出去,便聞見廚房傳來一陣香味,他突然感覺似乎也有些餓了。
隨即緩慢地走了過去,當看到那熟悉的背影在廚房裏做飯時,蕭涼城心中不禁軟軟的。
一股淡淡地喜悅浮出心尖,他沒有想到姑娘竟然還會做飯。
不,他可是吃過姑娘的燒烤,姑娘怎麼可能不會做飯呢?
“少帥,看在你重贍份上,這次的早餐我做了,之後的你可要負責。”
荼粟不經意間看了門外的人一眼,隨意一言。
“這是當然。”
蕭涼城走進去,幫荼粟將包子從籠子中拿出來放在碟子鄭
隨即又從鍋裏熬了兩碗米粥,也一同放在桌子上,他沒有動筷,而是等著荼粟將最後一盤菜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