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見過不久,就開始惦記那丫頭了,真不知道之前是誰和我們說那個丫頭小心眼。”
此時開口的這一位是國家的領導。
“就是就是,還是大哥說得對,我們都還沒有抱過那丫頭的寶寶,你就抱上了,要我說,最不該埋怨的就是你。”
這位泡著茶水的是領導,一位大人物。
現在他們開始撒網捕魚,也開始慢慢恢複。
當然荼粟可不願意參加這麼無聊的東西,該有的證件倒是讓三位老人提前讓手下去處理了。
“說起來,都有大半年沒有見過這個丫頭了,荼粟這丫頭怎麼還沒有到。”
領導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似乎他確實最不該埋怨,不過,就該讓他們嫉妒。
“許是去了婆家,那丫頭可是老顧的孫兒媳婦,想想就嫉妒,為啥老子沒有這樣的孫子。”
領導癟癟嘴,心裏再次對著自己那些當個小領導的孫子罵罵咧咧的。
“是啊,想想就嫉妒。”領導也有些嫉妒了,氣得一下子喝完了一整杯溫開水。
“嫉妒什麼,大老遠的就聽到你們在這裏念叨。”
荼粟抱著荼夕兒,風塵仆仆地趕到,頭上也有著絲絲的雨滴,肩膀上也有些濕漉漉的,但是那帶著一件棉襖的孩子,睡得正香甜。
除了荼粟,顧瑾昕也是同樣的情況,他們被人載到這邊之後,車子是進不來的,也忘記準備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