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噢,我好高興哪!”衛雪有點得意忘形的在屋子裏轉了起來。
玉兒見勢趕緊拉住衛雪,“姐姐,小心背後的傷口。”
“噢噢,對對!”衛雪這才記起來,趕緊停了下來握住玉兒的手道,“你曉得嗎?實際上這個我早就想做了,不過向來沒時辰,沒料到第一次做就那麼得逞,我也要趕快換下來才成!”
“嗯,玉兒在屋外等姐姐!”玉兒滿眼的笑意的走出門去還轉身幫衛雪關上了房門。
難怪她說要給自己又驚又喜呢,這可真的是個大又驚又喜呢,往常她見都不曾看到如此的小衣服和小褲,如今卻穿在了身上,還這麼的舒適。
衛雪趕緊拿起桌上的小衣小褲去換。
穿好後,衛雪抑製不住覺得自己真的很聰慧,往常買的那種裏麵有鋼圈,會讓局部血液不暢通,穿一天下來,總感覺似乎有點不舒適,如今穿上自己做的這個,穿著可比先前那些買的舒適好多呢。
接下來的幾天錢江和樂賓不曉得在忙著什麼,錢江除非早上會帶衛雪去君子閣後的那片草地上練練劍外,白晝很少來看衛雪,而衛雪她們也樂得清閑,衛雪連續學她的刺繡,而玉兒則是在衛雪剪下來的那些布塊上繡一些小花或是蝴蝶什麼的,原來是有繡過牡丹啊之類的頗為大的圖似的,可衛雪一看卻找到如何看如何俗氣,所以玉兒就一致改成了頗為小的圖樣,並且應衛雪要求,全是一式兩份!
女人嘛通常都同樣,外麵的衣服她們應該會在乎穿得根本同樣,而小衣小褲就正巧根本相反,特殊是要好的姐妹之間,她們要是穿著同同樣式的小衣小褲反倒是會覺得更加的親昵。
“你們在幹嘛呢?”
“啊,嗚……”衛雪正專心的學著刺繡呢,錢江一個冷不丁的聲音嚇得她針紮到了手指上。
“如何了?”錢江趕緊走進來,把手中的包袱放到了桌上,心痛的望著衛雪!
玉兒卻趕緊匆忙的教訓著桌子,臉也轉眼憋得通紅。
“沒……沒事!”衛雪看玉兒慌張的模樣,自己也忽然覺得特殊的不好意思,也趕緊起身來幫玉兒教訓。
“你們這是做什麼呢?”錢江迷惑的看看玉兒,再看看衛雪,拿起一塊玉兒繡好放在一邊的半成品翻過來倒過去的望著,鑽研著,“這是什麼玩意?”
“呃……”衛雪一懵,一把從錢江手中搶了過來,“這……這……”
暈,自己這是在焦慮什麼,他完全就沒看到這東西兒,如何會曉得這是什麼呢?
想到這裏衛雪霎時沉著了很多,“這個是玉兒教我學刺繡用的樣品,沒什麼特別意圖的。”
“噢!”錢江聽了垂了垂眸,算是堅信了衛雪的話。
實際上他並沒有根本堅信,因為看剛剛衛雪和玉兒那般的焦慮,並且衛雪竟然還特殊的聲明這個沒有特別意圖,那豈不就是在通知他這是有特別意圖的嗎?
衛雪扯出一絲笑來,看了一眼玉兒後趕緊過來挽住錢江的手臂,“錢大哥,你如何忽然過來了?”
邊說還邊趁錢江不留意時朝著玉兒使眼色,示意玉兒不要太焦慮,還一邊把錢江向院子裏拽。
錢江覺得很納悶,她說話就說話,幹嘛還非要把自己往院子裏拉呢?
錢江想著便回頭看了眼玉兒,隻見玉兒還在教訓著桌上的布條什麼的。
納悶,這兩丫頭今天如何回事,那些是什麼玩意嘛?如何值得她和玉兒那麼焦慮呢?
隻是算了,反正她偶然就是會做些納悶的事,也不用太過在乎吧?
“今天就是中秋節了,我過來通知你們,晚上我們同一到我的院子裏去賞月。”
“噢,賞月啊,沒……沒問題啊!”衛雪奮力的冷靜了下來。
錢江說著回過身去指向桌子上,“對了,那個……”
“那……那個真的不過玉兒給我的樣品,嗬嗬!”衛雪訕訕一笑。
“什麼啊,我說的是我帶過來那個包袱。”
究竟如何回事嘛?會不會太焦慮了些啊!
“啊……呃……”
暈的啊,那一句話果真沒說錯,越怕出錯越簡單出錯。
“那個包袱如何了?”衛雪假意奇怪的問道。
“傻瓜!”錢江溺愛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那是你們的衣服,前兩天忙沒來得及去幫你們取,今天故意去取的。”
“呃……噢,謝謝錢大哥!”
經過觀察可以判斷出真是自己想很多了。
“好了,我看你們挺忙的,我還是回我的屋子裏去待著好了!”錢江望著今天相當不當然的衛雪,識趣的離開了衛雪她們所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