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何有種心神忐忑的感覺呢?
不不不,必然是忽然聽到許峰出征的信息,自己內心一時沒采納而已,不會有事的,他如何說也是個王爺,還為副帥,必然不會出事的。
衛雪說服了自己後打起了精神。
如此待著太沒趣,已經玉兒不讓她管餐館裏的事,那她就去買些布回來連續學繡花花草草好了。
接下來的生活她過得無非單一了很多,玉兒已經學會了糕點的做法,並且每日都會拿帳原來給衛雪看,隨即再把賺的錢交給衛雪,而衛雪則是除非繡花之外偶然去餐館看看,要不就是去餐館外的小道上走走。
不知道不覺間,竟已過去了一個多月,衛雪的餐館在洛陽也算是有了小小的名氣,這天傍晚,她又經過餐館預備外出。
玉兒叫住了她,“姐姐,你要出門?”
“沒,就在周圍走走。”
“噢!”玉兒垂了垂眼眸,“時候不早了,早些回來。”
“好!”衛雪應著就出門了。
她無所事事的在那天她和許峰分別時的那條小道上悠閑自得的樣子悠閑自得的樣子的走著,忽然見過了前方一個熟識的背影。
納悶,前方的背影好熟識啊,可是他走路如何有些踉趔趄蹌的呢?並且還捂著一隻手。
衛雪想著就想追上去看明白是否是自己熟識的人,可是奈何前方的人一趔趄,竟不見在了拐角。
錢夫人在樂賓的耐心照料下可算是複原得差不多了,而滅天卻依舊沒能給錢江帶去衛雪的信息,還是有一天錢江忽然記起了衛雪說過敬佩狄仁傑,兩人才匆慌忙忙的往洛陽趕。
兩人進了洛陽城在一家小店裏吃麵時,聽到鄰桌的兩個男子在談論清雅苑。
“唉……,這裏的玩意的確沒有清雅苑的玩意美味。”
“可不是嗎?真是天差地別,特殊是他們那裏的糕點更是一絕,鬆軟香甜,油而不膩。”
“是啊,那菜也是十分有特色,有著我們見都不曾看到的做法,對了對了,還有那裏的老板娘,即使偶爾間隻看到幾次,可是她那一張圓潤漂亮的小臉我卻如何也忘不了。”
“唉,說著說著還真想去清雅苑了,可是家裏那個悍婦不曉得抽的什麼風,居然不讓我去那裏。”
“二位小哥說的那是什麼地點?玩意真有這麼美味嗎?”樂賓坐過去問道。
他和錢江有著一種兩樣的感覺,那就是他們說的糕點好像就是衛雪中秋時做的那種,並且他們還說什麼在其它地點從未吃過,見都未見到過,這麼他們就有了一種推測,這兩人說的地點衛雪有應該就呆在那裏。
“你外地來的吧?”其中一個仰頭看向樂賓,“連清雅苑都不曉得。”
“是,今天剛到這裏。”樂賓溫柔一笑,坦然認可。
“喲喂,那你就必然得去嚐嚐他們那裏的菜式和榚點了,錯過了可就吃了不上了,她們那裏的菜式和糕點在其它地點別說是吃了,就連見都見不到。”
“有那麼神嗎?”樂賓笑問。
“嘿,你別不信,不信你就自個兒去嚐嚐,它就在天山路五十號。並且他們那裏也有房間可供留宿。”另外一個人見樂賓不信,說道。
“那我倒真要去嚐嚐了,謝謝二位小哥!”樂賓說著起身來和錢江同一朝著天山路走去。
兩人走到清雅苑前,錢江忽然拉住了樂賓,“景,你看那個在櫃台旁的不是玉兒嗎?”
樂賓抬眼看去,“真的是她。”
“那我們等她不在櫃台邊時再進入。”錢江鬆開樂賓說道。
“為什麼?”樂賓迷惑的問道。
“她見到我們必然會通知衛雪,我怕衛雪再次離開。”錢江垂了垂眼眸,“如今衛雪對我有誤會,我們得給她些時辰,不能急。”
說話間,玉兒不曉得和掌櫃說了句什麼,人就離開了櫃台,朝著後院走了去。
樂賓趕緊拉著錢江進入。
“歡迎光臨,請問客官是要住店還是打尖?”兩人剛進入,康鳳就迎了上來。
“我們住店,給我們兩間上房,隨即送一些你們這裏的特色菜到我們房裏。”錢江道。
“好的,客官請隨我上樓。”康鳳說著就給樂賓和錢江帶路。
明明很熟識,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究竟是誰了?
衛雪一路往餐館回走,一邊奮力的想記起剛剛那個身影究竟是誰,可是卻如何也想不起來。
“姑娘,您回來啦?!”掌櫃的見衛雪回來,遂向衛雪打招呼,接著道,“玉兒姑娘說有事與你說,讓您回來去她房間找她。”
錢江和樂賓這個時候剛來到樓梯拐角處,錢江聽到掌櫃的聲音抑製不住愣愣的扭過頭來。
是她!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