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聽了她的話後,陸子安和何玲婉身體同時一震。
我的呀,這宋家和張家也太狠毒了吧,居然想搞跨何氏集團,還想殺人。
而且,連自己的老婆都不放過,都不相信?
“你脖子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就是張克林打的嗎?”
就在這時,陸子安突然看見宋叔芳脖子上明顯的一條血痕。
“嗯,我勸他們不要為難何氏集團,更加不要對付你,因為你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
可是他卻胡我和你有一腿,要把我掐死,這是他掐時留下的,哎,這個畜生,我早就想離婚了,一直離不了,哎!”
宋叔芳一臉悲傷地道。
“媽的,這還是人嗎?”
陸子安頓時心中火起,對宋叔芳道,“好了,叔芳,你受苦了,想必你也回不去了,不如先在公司呆一下,我去找他們理去!”
“行,陸哥,我是沒有回頭路了,宋家不能容我,我哥是為了你死的,我還把你當恩人。
而張家口口聲聲我和你有曖昧關係,也一心想要我死,我是再也不會回去了!”
宋叔芳得很堅決。
“那行,老婆,你帶叔芳上去,安排她的吃住吧,我和鳳去找宋仁宗要一個法去!”
陸子安安排道。
“嗯,那你心一點!”
何玲婉叮囑道。
而宋叔芳也道,“陸哥,千萬別傷害了我爺爺,不管怎麼,他是我的爺爺呀!”
“放心吧,我們從來不主動傷害別人!”
陸子安意味深長地道。
那意思很明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特別是當有人要傷害自己的老婆和父母時,那一定要血債血償,以牙還牙。
二十分鍾後,陸子安帶著陸鳳來到了宋氏家族。
“沒錯,是我安排的!”
當陸子安質問時,宋家的族長宋仁宗直言不諱地道,“陸子安,你這個窩囊廢,就因為你和何玲婉的原因,我的孫子宋柏海死在了民政局,而且你還做出豬狗不如的事情,和我的孫女叔芳亂搞,給我們宋氏蒙羞,這兩件事情,我都要報複你和你老婆的何氏集團,哼!”
“好呀,宋仁宗,我本來看在你和何家關係尚好,和我老婆爺爺是朋友,所以當時你派人綁架我老婆,要給她注入宋柏海種子的事情,我都沒有過多計較,隻是把她救出去,而且我還受了重傷,我想都過去算了,以後好好過日子,可是真沒有想到你那麼老了,居然還不知道悔過,又要變本加厲的對付我們,難道你就不知道‘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句話嗎?”
陸子安搖搖頭,有些痛心地道。
“大哥,跟他那麼多有用嗎?
對牛彈琴而已,還是讓我宰了他們吧!”
身邊的陸鳳壓抑不住怒火,大叫了一句。
“唰唰……”早就有準備的宋仁宗揮了一下手,幾十個黑衣人把刀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