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規矩永遠淩駕於四國國法之上,及時是一國之君也不得不遵從。
南昌國君一聽,眸色一暗,整張臉都陰了下來,說道:“好,很好,那就按照規矩來!寡人這就親自去拜見!”
他倒要看看那仙尊的徒弟到底是何方聖神!
居然敢用規矩來壓他!
見自己的父王雖然答應了,但是語氣中卻是諸多不滿,拓跋錦瑞心裏立馬打起了鼓。
“站著做什麼,還不帶路!”
南昌國君十分不待見的看著拓跋錦瑞說道,
他本來對拓跋錦瑞是給予了厚望的,但是卻沒有想到他身上會出了那樣的醜事。
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不管他是處於什麼原因被弄成那樣的,身為皇族清白名譽一旦被玷汙,他就該自盡。
這樣至少人們還會敬佩他,但是他卻選擇了活下來,這將是整個南昌皇族的恥辱。
南昌國都是南昌最繁華的城市,這裏有很多商家都是來自於其他三國,隻怕現在他的醜事已經被醜化到不能聽的地步,已經傳向了其他三國。
以後人們提起南昌想到的不是江南美景,物產豐富,國強民富,而是他這個笑柄。
聽到自盡父王聲音中的冷意,拓跋錦瑞趕緊應了一句,“是!”然後卑微的在前麵帶路。
他們來到冷傲霜和梵音住的院子時,冷傲霜人已經回了房間。
按照規矩,沒有仙長的允許,他們是不能踏入一步的。
拓跋錦瑞見眾人都在院子外停住了腳,立馬走進冷傲霜的房內去傳話,“師叔祖,我父王和文武百官來了。”
聽到拓跋錦瑞的聲音,冷傲霜冷淡的說了一句,“讓你父王進來吧。”
“是!”
拓跋錦瑞應了一句,轉身朝他父王走去。
“父王,我師叔祖請你一人進去。”拓跋錦瑞底氣稍顯不足的對南昌國君說道,目光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因為,平時他的父皇到了那裏都是前呼後擁的,此刻冷傲霜卻隻讓他一個人進去。
他怕他會生氣。
“嗯!”
卻沒有想到,南昌國君居然沒有生氣,隻是冷冷的應了一句,大步朝房間走去。
拓跋錦瑞見狀,趕緊快步跟上去。
南昌國君龍行虎步的進了房門,立馬就看見一個清魅無雙,靈氣逼人的女子。
她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身材高挑,雙眸清澈無波,眉宇間透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傲氣。
但見她慵懶的靠在貴妃榻上,與他這一國之君對看,居然沒有半分緊張,淡漠疏離中透著一股冷貴,一看就非凡人!
這氣勢倒有幾分高人模樣!
南昌國君在心裏鑒定完畢,朝著冷傲霜微微頷首,抱拳說道:“小王見過仙長!”
梵音仙尊身份尊貴,天下凡人無不臣服,她的弟子身份自然也不低,所以南昌國君按照規矩,先開口向冷傲霜見禮。
冷傲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疏離的說道:“國主不必多禮,坐吧。”
“是!”
聽到他們兩人的話,拓跋錦瑞立馬狗腿的給南昌國君搬來了一把椅子。
待南昌國君坐好,冷傲霜語氣淡淡的說了一句,“國主這麼一大早就來了,想必不止是來和我見個麵的吧?”
她這麼直接,倒是南昌國君所沒有預料到的。
他笑了笑,淡定自若的說道:“聽聞仙尊和仙長駕臨,所以小王特來拜見,沒有其他用意,隻是想瞻仰一下仙尊和仙長的風采,沾一些仙尊和仙長的福氣。”
聽他這麼說,冷傲霜笑了,但這笑卻並未達眼底,說道:“我師父一向喜歡清靜,倒是讓你白跑一趟了。”
他每一句話裏都帶著她師父,可見他還是在打師父的注意。
聽到冷傲霜的話,南昌國君答道:“仙長說笑了,能見仙尊高徒,也是小王幾世修來的福氣。”
先前他還懷疑她的身份,現在見到真人,不難看出她確實有些不凡。
仙尊一直從未收過徒弟,卻破例收下了她,這就說明仙尊對她是不同的,那麼和她搞好關係,就等於和仙尊又進了一步。
隻要他努力,擺平了這小女孩,他就一定可以見到仙尊本人的。
到時候,還愁另外三國不以南昌為尊嗎!
聽到他這有些阿諛奉承的話語,冷傲霜沒有很大的反應,表情淡淡的說道:“原來國主隻是來見見人的,那麼現在人也見到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無利不起早,他這麼一大早的就跑來見她,必然是有所圖的。
既然他不說出來,她隻好讓他走了,她實在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