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若冰隻覺得,劈頭蓋臉的一盆冷水澆在了她的身上。凍的柳若冰一哆嗦。她不禁驚叫了一聲。
“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柳若冰的氣勢,似乎叫這盆冷水澆下去不少。
文成武輕笑,“你最好叫的再大聲一些,再恐怖一些,這樣那個小子,才會義無反顧來救你啊!”
柳若冰馬上意識到了,他是想錄出自己的聲音,然後去威脅季司辰!
柳若冰歎了一口氣,畢竟自己這樣了,就別再讓季司辰來趟渾水了。
柳若冰咬了咬唇說:“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跟你說實話,我與季司辰不熟。”
“哦?”文成武輕輕應了一下,“不熟,那他能夠在我麵前幫你出頭?你以為錦城人人都能得罪我嗎?”
“他不過就是看我可憐而已。我父親成了那個樣子,而且家裏欠了好多的債,我那時候很狼狽。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裏。季司辰他隻是想幫我。”柳若冰辯解著。
“弱者?”文成武笑著,“我文成武活了這麼多年了,可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的弱者。你搶你妹妹的男朋友,又背叛你的父親,你算什麼弱者?”
顛倒乾坤的輿論,確實有了很大的作用。
明明是柳米做的事情,硬是扣在柳若冰頭上。而且在文成武的心裏先入為主。柳若冰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就算她勉強解釋了,也會被認為是狡辯的。
柳若冰幹脆一句話不為自己說了。
“你們道上不是有規矩嗎?誰惹的禍找誰解決。柳米跟你之間談的是我,而不是季司辰。我不知道你與柳米之間是怎麼樣的關係,但是。如果不是柳米找你,你不可能這麼為難我。這件事,我們兩個之間解決。我不希望扯上季司辰。”
柳若冰的腦子裏突然浮現出了四個字,“任人宰割!”
她現在的情況,不偏不倚。不正是在任人宰割嗎?
她想,她今天要真被這個人糟蹋了,她也不用活了。
這短短的幾天,柳若冰經曆的大起大落,比她一生經曆的都多。
她一夜之間,由最富變為了最窮。又由最落魄的人,變為了別人的妻子。
撿了便宜老公,又睡了人家豪宅。她也不虧了。
文成武剛要進一步想對付柳若冰的辦法,鐵門外的小弟突然急匆匆的跑來報告。
“武哥!武哥不好了!”
文成武小弟慌慌張張的敲得倉庫的大鐵門咣咣直響。
文成武大步跨到了門前,將門打開了一個小縫。
他掃了前來報告消息的小弟一眼,眉頭皺得緊緊的。
“熊樣兒,有點出息!出了什麼事?”
那小弟咽了咽唾沫,才尾尾道出。
“那幾個……那幾個在前邊守著的人,都不見了。”
“啥?不見了?去哪了?”
來報信兒的小弟,一臉愁容。
“我真不知道去哪兒了。武哥,他們真的是我眼看著就不見的。”
文成武的巴掌,徑直在那小弟的頭頂上,呼嘯而過。
“你丫唬傻子呢?傻子都不信!眼看著就不見了?來,你看著我。”
文成武,強迫那小弟站直了身子,眼睛盯著自己。
“我怎麼就沒平白無故的不見了?”
小弟一口老血卡得他差點兒沒直接死過去。
“武哥,我真的……”
“去去去!”,文成武一臉不耐煩,“跟著武哥幹,膽子放大點兒,沒事別再往這兒跑!”
小弟往倉庫裏望了一眼,心情複雜。最後還是灰溜溜回去了。
文成武趁機拿出剛剛在車上搜出來的,柳若冰的電話。
電話本裏麵,有一個老公的稱呼。他覺得,這應該就是了。
文成武直接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起了。那邊安靜的很。
文成武沒有說別的,直接放了剛剛柳若冰的聲音。之後說了一句話。
“要想這個人沒事,馬上來東城外的倉庫。”
那邊依舊沒有回音。文成武剛剛要掛斷,電話裏突然飄出了一個平靜的聲音。
“我不是已經在了嗎?”
恩?這個回答,可讓文成武意外。他可沒有在這裏看到季司辰。
文成武皺眉,“你在哪?”
季司辰輕笑一聲:“文成德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弟弟,你是親生的嗎?”
“你知道我是誰?”
文成武更加氣憤難耐,知道,還敢在那麼多小弟麵前,給自己下不來台?
文成武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讓他難堪,以及談論他與文成德是否親生這個話題!雖說他們兩個相差甚遠,但是他確實是被自己哥哥親手帶大的,這種情義,不是親生的,他怎麼成?
恰好,他所討厭的這兩件事,季司辰都占了。
“你少特麼廢話!你是不是覺得,我對那個柳若冰太客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