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有太多的不期而遇,就如他們......
鬧鍾依舊響起,隻是今日的耳居然起不來了,她嘟喃道:怎麼鬧鍾這麼快就響了,我感覺自己才睡下,怎麼就亮了。
起不來是有原因的,平時都是十點前入睡的她,昨夜十一點多才睡,原因顯而易見,和向左聊的太晚了。掙紮許久終於還是起來了,但是還是沒有擺脫遲到的厄運。
站在打卡機麵前,耳感歎道:我白花花的銀子,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打開手機,看到向左發了一個:早安啊,記得吃早餐哦。
耳禮貌的回複到:早啊,你應該到車管所學習了吧。
向左回道:是的,我要開始學習了,晚上老地方見哦。
耳一臉懵,老地方見是哪裏,我怎麼不知道呢,而且怎麼還見麵啊。雖然一頭霧水,但耳並沒有追問,她知道這會不要打攪學習的向左。
剛坐下,倒完水的晴子,走到耳跟前,笑咪咪的問道:耳,太陽從西邊出來,百年難得一回遲到啊,你昨晚幹嘛去了。
耳急忙回道:姐姐啊姐姐,你是撒狗糧的人,我孤家寡人能幹嘛去哦,手機沒電鬧鍾不響了,你趕緊哪涼快哪呆著去吧,我得開工啦。硬是把晴子推走,然後心裏暗暗念叨:我怎麼就這麼心虛呢,又沒有幹什麼見不得饒事。
晴子和伶伶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樣,剛送走晴子,伶伶又出現了:昨晚沒去我那吃飯,今早又遲到,是不是幹什麼壞事去了。
耳白了一眼伶伶:姐妹能不能盼著我一點好啊,遲到了不安慰我還一直風涼話,我今可是丟了白花花的銀子啊。
伶伶回道:好吧,不開你玩笑了,瞧你那臉都紅了,那晚上你要吃什麼嗎?
晚上,耳突然想起:向左晚上老地方見,耳連忙:現在離晚上還早著呢,下午再吧。
你肯定有問題,平常一問要吃什麼,你都第一個跳出點材人,今居然這麼反常,絕對有貓膩的,著著便走出了辦公室的門。
耳後背一身冷汗,我的姑奶奶們,你們大清早是要鬧哪出啊,還讓不讓我工作啦。
忙碌一早上的耳,剛喝了一口水,辦公室的電話就響起了,接起電話,那頭傳出吃飯啦吃飯啦,耳連忙回應道:來啦來啦。
八人組團的大部隊又浩浩蕩蕩殺到食堂,然後吃飽後回辦公室美美睡一覺。
14:00上班了,同事叫醒了耳,迷迷糊糊的她回道:怎麼這麼快又上班了,不想上班我想回家睡覺。
夢回她:想得美。
打開電腦,電腦版的微信一直在跳動,強迫症的耳一一點開查看,同事的,三人幫的,還有向左的。同事的信息是問工作的事情,三人幫是晴子和伶伶在討論晚上買什麼菜,而向左的信息是坐了一早上的牢,終於解放回家了,在吃我媽給我煮的粉幹,晚上我在地鐵口等你,我們一起吃飯哦。三人幫的信息耳沒有回複,因為向左晚上一起吃飯,所以暫時不回複晴子和伶伶她們。同事的信息她都做了回複。
耳回複向左:兩點多才吃飯,心胃會不舒服的,吃飯就算了,我下班比較晚。
向左秒回:嗯,我明午飯會準時吃的。沒關係我平時吃飯也比較晚,就這麼定了,我在老地方等你哈,我現在沒去工地,時間會多些,想多和你交流溝通下。
麵對向左的再次邀請,耳沒有拒絕,她感覺到自己的心有點悸動。耳回道:那好吧,不過好今晚我請你吃飯哦。
那下午向左對耳講述了:他的工作、收入等等關於他自己私人方麵的情況。
耳沒有多加追問,都是向左自己在述,耳明白向左的意思,但是耳心裏還是沒有下定決心與向左往更進一步關係發展,所以她在麵對向左述這些問題的時候,她沒有多加盤查,隻是簡單的嗯,哦,這樣啊,又或者耳看中的並不是這些物質方麵的東西。
終歸來她沒有準備好開始,但麵對向左的邀請她卻沒有忍心拒絕,她內心其實很矛盾,她一方麵希望向左的靠近,另一方麵她又害怕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