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太飽了,耳感覺自己要扶著牆才能走路了。
老姐,在家嗎?耳問道。
在家啊,你終於回來啦,我以為你留在湖州過年了呢?老姐調侃。
在家就好哈,十分鍾後,我到你家報道哈,備好零嘴等著我哈,耳命令式的。
我的大姐,就你事最多啊,快來啦,老姐無奈的,
老爸老媽我去姐姐家玩嘍,耳道。
去吧,待會叫弟弟接你回來哈,老媽道。
不用啦,我自己走路回來就好了,耳交代道。
耳一路步行去姐姐家,這條路很熟悉也很親切,一路遇到很多熟人,也讓耳想起了許多童年往事。
耳的家鄉沒有城裏的喧嘩,卻有著它獨有的恬靜悠然,耳很向往這樣的生活,她的想法和向左一樣:等退休了,就回老家過起田園男耕女織的生活。
老姐,開門啊,耳用力的拍門。
來啦,來啦,我家的門都快被你敲散架了,老姐不滿的。
哈哈哈,這代表我很熱情啊,耳開心的。
主人熱情才對啊,你一個客人熱情幹毛哦,老姐一副不屑的樣子。
走吧,我們去三樓看電影吧,老姐提著一袋零嘴道。
來啦,我的好姐姐啊,耳一直盯著姐姐手上的零嘴。
我們讓表哥放點血,給我們發點紅包吧,姐姐壞笑的。
好啊好啊,耳財迷的應和。
於是她兩就合計著如何讓表哥掏出腰包給她們發紅包。
表哥在群裏吐槽她兩掉到錢眼裏麵去了,但是還是心甘情願的發紅包。
過年就該這樣吧,搶搶紅包,串串門,嘮嘮嗑。
杜絕和七大姑八大姨歡聚一堂,要不然有聽不完的八卦咒語。
姐,我朋友,過年應該會來我們家哦,耳不好意思的道。
哇,這是好事啊,記得叫我看看哈,姐姐開心的。
知道啦,怎麼會少了你呢,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睡美容覺,耳看著手機道。
好的啊,我送你到樓下哈,姐姐起身。
到家洗漱完,耳便鑽進被窩和向左視頻了。
除夕的早上,耳起的比平時上班還早,她要陪老媽去市場買菜,這是她每年的例行公事。
菜市場烏壓壓的全是人頭,今的東西都不用錢嗎?怎麼這麼多人啊,耳感歎道。
哪一年不都是這樣的啊,要不然怎麼叫過年呢,老媽道。
也對哦,一年最盛大的日子,耳在心裏嘀咕。
耳好不容易和老媽從一片人海裏擠出來,我們回家吧,老媽終於開口回家了,耳心裏竊喜著。
回到家,老爸老媽都一起忙活著準備年夜飯,耳拿起拖把從四樓一路拖到一樓,氣喘籲籲的她掏出手機發現向左發來視頻沒接到,她便回撥過去:哈嘍,哥,我在當田螺姑娘哦。
哈哈,今穿的這麼村姑啊,不過我喜歡這樣的你,最真實啊,向左誇獎道。
真的假的啊,等我成黃臉婆的時候希望還能聽到你這麼誇我哈,耳一臉質疑。
老婆,我明要早起,然後開車去湖州接家人回老家趕上大年初一的燒香,向左道。
啊,這麼可憐哦,那你今晚要早點睡哦,明要起大早哦,哥,我覺得你這個長子當的太累了,其他的話我不知道怎麼,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顧自己哦,耳心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