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過後的耳最終決定不管向左如何對待自己,她自己要主動去找他。
她發了一張車票的截屏給向左。
太晚了你別來,那時候我也很累,沒辦法照顧你,向左道。
我就再任性一次,我會去的,耳堅定的。
我們分手吧!向左回了五個字。
好的,耳爽快的回。
看著向左發的我們分手吧,耳此時內心無法安靜,她望著眼前的落地窗,她突然有一種想一躍而下的感覺,她感到絕望。
耳想弄清楚向左為什麼和自己分手於是她給二叔發了信息:二叔,剛剛向左和自己了分手,我想從您這邊求證下,是不是他的家人一直反對我們。
家人之前是反對的,現在基本沒有問題的,他媽媽就是覺得你們那裏的聘禮太高了,你們那裏的聘禮多少呢?二叔問道。
我們那裏的聘禮大概十幾二十萬吧,具體我沒有了解過的,耳根據身邊朋友的回答。
那聘禮是挺高的,這個是我沒有想到的,你也知道他們家剛買的房子,基本是沒有什麼多的積蓄,如果你們結婚,你們家收多少聘禮呢?二叔繼續問道。
如果自己和向左真的走到結婚那步,我會和家人的,我家人是很開明的,他們不在意物質方麵,他們隻希望我幸福的,耳回。
好的,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我問問向左他為何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謝謝您!
下班的時候,下大雨耳沒有帶傘,她在馬路上奔跑著,結果一輛摩托車把她給撞了。
大雨滂沱,耳坐在地上,此時她是那麼的無助。
最後她慢慢爬起,攔了一輛出租車,她沒有選擇去醫院,而是回去了。
美女,你要不要去醫院,我看你剛剛是被車給撞了,司機好心問道。
不用,我沒事,謝謝您,耳道。
在車上耳收到向左的微信:你還來寒江嗎?
我不去了,我不打攪你了,耳回,她並沒有告訴向左自己出了車禍。
哦,我還挺想看到你的,向左回道。
耳冷笑到,我就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一隻狗。
回到家,耳去洗手間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拿出藥箱處理自己的傷口。
她卷縮著身子在沙發坐了一個晚上,她真的像一隻受贍狗在舔舐自己的傷口。
第二她沒有吃飯,在床上躺了一。
第三,她起床一瘸一拐的走到廚房給自己熬了一碗粥。
第四,她準時出現在公司打卡上班,此時她又像一個正常的人,但是她的內心早已抑鬱不堪了。
下班回家的路上他接到向左的電話:你下班了嗎?
正在路上,你有什麼事情嗎?耳眼神迷離,她的思維已經不受自己控製了。
老婆,我們不鬧了好嗎?向左冷靜的。
你覺得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耳問。
可以的,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此時的向左不知道抽什麼風居然跟耳出這樣的話。
但是這些東西在耳這裏很受用的,她居然也相信了,這些話無疑給耳又打了一劑強心劑,把她從絕望的邊緣再次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