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攔下在路上行駛去寒江的班車,司機都被耳突然衝出來給嚇到了,你不要命了啊。
耳沒有回答他,默默找個空位坐下。
她真的好傻好傻,向左都已經這樣對待自己,卻還要去驗證,多讓自己承受一份打擊。
車子行駛的過程中,突然下了暴雨,車上的人越來越少了,最後隻剩下耳一人,這時司機停下車,打開車門出去了,耳害怕極了。
她撥通向左的電話,他沒有接。
她隻好發信息:哥,我在去寒江的路上,現在車上就我一個人,我不知道自己到哪裏了?
向左沒有回信息,耳再次撥打他的電話:你這個女孩子怎麼這樣,昨不是好了,今怎麼又來找我了,我真的不想你以後這樣大晚上找我,向左惡狠狠的訓斥道。
我,我,耳不出話來。
司機再次出現了,告訴耳自己剛剛去洗手間了,馬上就到汽車站了。
車子在停車場停下,耳下車,向左明確耳下車便:你自己找個地方吃個飯,然後去開個房間,然後掛羚話。
都這樣了耳還是不死心,她在路邊攔了一輛老鼠車。
妹啊,這麼晚了,幸虧你遇到我了,你剛剛的那個地方基本沒人知道的,司機大叔道。
謝謝您,麻煩您送我過去,耳萬分感謝。
風雨交加,老鼠車又是漏風又是漏水,耳身上都濕了,她瑟瑟發抖。
下車後,司機大叔交代耳前麵那段路很黑,你一個女孩子家一定要心,耳連聲道謝。
她兩手撐起傘,艱難的走在泥土路上,她走的每一步路都是艱辛的,風和雨都太大了,她的身板抵擋不住。
終於走到宿舍樓下,我徑直往向左宿舍走去,她聽到宿舍裏麵的吹風機的聲音,她用力的敲門,吹風機聲在敲門聲出現後停止了,向左沒有來開門,耳繼續敲到。
最後向左還是開門了,曾經見過向左深情的眼神,此刻的耳也見到向左無比冷漠和厭惡的眼神。
向左把耳領到隔壁一個雜亂不堪的房間:你到底要幹什麼呢?
哥,你是不是要帶你老婆回老家喝喜酒,耳低著頭輕聲問道。
什麼老婆,我隻是帶兩個女同學回老家,向左愣了一會道。
哥,我想上個洗手間,向左走出房間。過了一會他才進房間。
哥,我好冷好渴好餓,耳祈求的。
向左回到自己宿舍給她倒了一杯冷水,耳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我送你去外麵賓館住,向左著。
可以,但是你要陪我,我一個人沒有獨自住過賓館,耳眼巴巴的望著他。
不行,要不你就自己住這裏吧,向左無情的。
這麼破爛不堪房間,向左居然能的出口讓耳住。
最後耳妥協了讓向左送她去賓館。
車子停下,向左帶耳去吃飯。
你知道嗎?我現在看你真的很可憐哦,如果沒有家人我們早就結婚了,他邊邊往耳碗裏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