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之後,就去冰箱的水果保鮮區去找香蕉。
大部分的食材,昨天都消耗殆盡了,唯獨沒有動過香蕉。
第五夏翻了一會兒,才在一個非常隱秘的位置,找到了香蕉。
炸香蕉花生醬三明治,並沒有在第五夏此時的記憶裏麵,但菜名簡單明了,並不存在製作上的難度。
蕉香四溢的時候,文藝戴了一副墨鏡從房間衝了出來。
大早上戴墨鏡,這,很養生朋克。
“怎麼會有香蕉的味道,夏夏對香蕉過敏,快把香蕉收起來!”文藝很是有些緊張。
“香蕉過敏?”樓尚再次感到意外。
“對啊對啊,我們夏夏聞到香蕉的味道就會想吐,吃一口就會吐,再多吃的話,就會直接進醫院的。”
“夏夏不是最喜歡香蕉嗎?”
“怎麼可能!藝藝都沒有吃過的東西,夏夏怎麼可能會愛,你沒看到夏夏都戴口罩了嗎?你總不能因為一個過肩摔,就無止境地虐待我們夏夏吧?”
文藝把還沒有拆開的香蕉,都放回了冰箱最隱蔽的地方。
樓尚和文藝“鬥嘴”的功夫,第五夏已經做好了炸香蕉花生醬三明治。
對香蕉過敏的第五夏,“不要命”的拿起一塊切好的三明治,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兒時的味道,就算過去了再久,在重逢的那一刻,還是會直接在腦海中浮現。
“好吃,的!”第五夏有點意外,這三個字,像是對文藝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文藝急了,抱著廚房的垃圾桶,往第五夏身邊趕,深怕下一秒,第五夏就要吐掉。
也不知道這一口三明治裏麵是有多少的香蕉,要是多的話,今天就又是要叫救護車的一天了。
文藝沒有等到第五夏把吃下去的香蕉吐掉,而是又吃了第二塊炸香蕉花生醬三明治。
“夏夏,你這是要幹嘛啦,不要命啦。”文藝徹底慌了,她曾經不相信有人會對香蕉過敏,用贏了遊戲的賭注,逼第五夏吃了半根,直接把第五夏給吃進了醫院。
“我,沒事。”第五夏示意文藝淡定。
樓尚也跟著對文藝笑了:“大使不知道夏夏最愛炸香蕉花生醬三明治嗎?”
文藝從來都沒遇到過樓尚對她笑,不染凡俗塵埃的笑容,像清澈見底的小溪,讓人挪不開眼睛,不斷地想要探尋裏麵的秘密。
樓尚的笑容,純淨地讓人迷醉,卻深深地刺痛了文藝藏在墨鏡背後的那雙紅腫的眼睛。
這麼多年,她難道認識了一個假的夏夏?
文藝拿了一根香蕉,湊到第五夏的跟前。
第五夏在吃三明治之前,已經把口罩拿掉了。
聞到生香蕉的味道,立馬條件反射地想吐。
第五夏趕緊把口罩給戴了回去,省得真的當著文藝和樓尚的麵吐了。
文藝心裏本來就有氣,這會兒更是覺得第五夏假的她都不認識了。
對著樓尚,就是吃的那麼開心,對著她,就是惡心地不行。
“夏夏現在是連裝都不想要裝一下了嗎?”文藝生氣了,非常直接的那一種。
“我們夏夏可能是沒辦法吃生香蕉,但是炸過的就沒事。”樓尚想了想,找了一個他認為最合理的解釋,安慰文藝。
樓尚和樓夏小的時候,家裏是不會出現氣味比較明顯的水果的。
榴蓮和菠蘿蜜那種不會出現,香蕉也一樣不會出現。
多半是為了照顧樓尚和第五綺雯的味覺還有嗅覺。
樓尚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文藝就徹底憤怒了。
直接被氣到笑:“嗬嗬,我們夏夏,這可真是好親切的稱呼呢!”
文藝不說,樓尚都沒發現自己說了“我們夏夏”。
他之前用“夏夏”稱呼第五夏,是借鑒了文藝。
現在會用“我們夏夏”,也一樣是借鑒了文藝剛剛的話。
誤會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個接一個地疊加,到最後都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廚房的動靜,不可謂不大。
帥戈那種睡覺會直接睡死的人吵不醒,曆來覺淺的文學,很快就從臥室趕到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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