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們去掉。”樓尚這會兒有點一朝被蛇咬。
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鸚鵡學舌”。
“好的,呀。”帥戈好說話到根本就不像是又嚴重起床氣的胖戈噸。
帥戈哼著歡快的節奏,完全沒有意識到現場的氣氛,直接對第五夏發問:“夏妹妹,今兒個早上吃什麼?”
樓尚滿心的顧忌,帥戈滿臉的期待,就差口水直接流下來。
樓尚拉了拉帥戈的袖子,示意他不要亂叫。
第五夏卻是半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三明治。”
“啊?才隻有三明治嗎?三明治怎麼能展現夏妹妹你的廚藝呢,本帥剛剛要醒不醒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到夏妹妹昨天給我們被甩哥單獨煮的那一晚排骨百合小米粥。”
帥戈說到這兒,努力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然後,本帥就醒了。還以為醒來就能夢想成真,嚐一嚐我們被甩哥昨天吃剩下的那鍋粥呢。”
盡管胖戈噸渾圓的身材,很難和可憐這兩個字聯係在一起。
但可是,可但是,沒聽***說世界上怕隻怕認真二字嗎?
明明答應得好好的,還加了一個“呀”,一開口就左一個我們被甩哥,右一個我們被甩哥。
虛心接受堅決不改,才最最符合胖戈噸的人設。
帥戈當然也可以用別的稱呼。
但可是,可但是,樓尚所有的稱呼裏麵,就隻有被甩哥和“哥”沾邊。
從叫樓夏夏妹妹開始,帥戈可是花足了心思的。
誰敢說被甩哥的“哥”不是哥哥的“哥”,帥戈就和誰急!
“帥戈,你正常點說話。”樓尚從拉帥戈的袖子變成直接發生製止。
帥戈並不理會,再度可憐巴巴地看向第五夏。
“昨天,沒有了。”第五夏一發話,帥戈就蔫了。
“蒼天啊,大地啊,本帥到底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連獲得殘羹冷炙的機會,都被壞人拔走的象牙一樣,一去不複返了。”段子手一哥的形容詞庫,總是來得比普羅大眾更豐富一些。
從蔫了到枯萎,帥戈隻花了一秒鍾的時間。
“給你做。”第五夏並沒有按照人設,直接忽略帥戈的需求。
“啊?嘿!夏妹妹夠意思!”帥戈一臉嘚瑟地看著樓尚,故意伸出蘭花指,以一個胖子最妖嬈的方式,把樓尚拉著他衣袖的手給挪開了:“我就問,我們夏妹妹是不是很夠意思?”
“夠,很夠。”樓尚老老實實的回答。
不多時,第五夏就給帥戈做好了一鍋排骨百合小米粥。
專屬一人。二十七寸。琺琅鑄鐵鍋。
“蒼天啊,大地啊,此生能得夏妹妹的一鍋粥,可真是三四五六七八生都有幸啊。”帥戈前一秒誇張完,下一秒就正經到不行:“本帥明天有個約好的酒廠直播,你丫是今天和本帥一起回去,還是後天和文總他們一起?”
“……”
“咋啦?啞巴啦?”有帥戈在的地方,冷場是不可能冷場的。
“文總和文化大使,剛剛已經走了。”樓尚隻能出聲更新帥戈的信息係統。
“不能夠啊,你丫騙三歲小孩呢,本帥又沒有喝斷片,我倆昨天晚上才敲定了回程的機票。”
“要不然,你打個電話問問?”樓尚看得出來,樓夏並不想讓文藝就這麼走了。
“打就打,看到沒,通了。”帥戈依言。
隻是打通一個電話,帥戈就驕傲地好像學會了飛翔。
嘚瑟到直接開免提。
然後,他的電話,在響了兩聲之後,就被掛斷了。
放棄,帥戈是不可能放棄的。
再打,再通。
響鈴一聲。
緊接著,有聲音提示:“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擺明是被加進了黑名單。
帥戈用同樣的提示音,拉黑過孟千尋。
堂堂第一脫口秀主播,幾時有過這麼丟臉的時刻?
好好的中國人,怎麼能丟臉丟到艾萊島?
“文學這是長本事了?有種以後都別出現在本帥麵前。看本帥不壓死他丫的。”帥戈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的那一種。
“估計也不是文學親自操作的。你等回去了在找機會和找他聊一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