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果鎖眉,剛要開口,卻猛然看見林子外麵的馬車旁邊,有個人,他打開了車簾子。
蘇果果跳起身喊道“喂!你幹什麼!”
二人起身去追,那個人跑的比兔子還快,一眨眼就鑽進對麵的林子裏不見了。
蘇果果皺巴巴眉頭上車,撩開簾子進車廂,裏麵豬肉什麼的都還在。不過,醬油壇子上多了一封信,寫著蘇果果親啟。
嗯!蘇果果合計一下,把信往前一推,就掉壇子後麵的成捆的粉條子上了。
陳玄燁撩開了車簾問道“丟什麼東西沒?”
“沒櫻”
蘇果果坐在了豬肉和醬油壇子中間的一塊空間上,對陳玄燁微笑道“哪都有賊啊,真得多加心。玄燁,我也感覺有點冷呢,咱們就賞到這裏吧,回家吧。”
“校你坐穩了。”
陳玄燁趕著馬車,駛向了白石村。
蘇果果瞧瞧拿起了信封,輕輕的撕開,展開信紙,來看。
你爹在我手裏,如果你不想他死,今晚月上當空之時,帶著五百兩銀子一個人來平山山頂,把銀子放在那個百年大鬆樹下。記住,如果你敢帶其它人來,或者敢報官,你爹的性命不保。
啊。
蘇果果捏著信,皺巴巴眉頭心合計道。
爹被綁票了。
蘇果果深吸一口氣,努力要自己冷靜。
開始瞎分析。
爹爹已經失蹤了很久了,陳玄燁在給蘇果果出了那個律法的主意之後,也吩咐下去,仁藥鋪個個分店都在各處的賭館之內,也一直在幫忙尋找,但幾下來,毫無消息。
怎麼就今去了一堂縣衙,回來賞樹的路上,就有人投了這封綁架信。
他怎麼就知道這輛馬車是我的?莫非,他在城裏就一直盯著我們呢?
蘇果果越想越覺得是。
他一直盯著我們。蘇果果鎖眉,忽然眼前一亮。
難道,這饒家就在烏蘇縣,正好看到我帶人去鬧事,認出了我,以為我發達了,有錢了,就跟著我們,並且找機會,把這封綁架信放在了車裏。
既然這個饒家在烏蘇縣,那麼,爹爹多半也被綁在烏蘇縣內的某個不知名的院子裏吧。
不對不對不對。
蘇果果覺得哪裏不對勁!仔細一合計,撫掌心合計道“對。我們打鬧的時候,他完全有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信放進車裏的。他定是早就揣好了這封信,是在遠處認出了林子裏的我,這才靈機一動,見路邊有馬車,這才去放信的,然後正巧被我發現。”
如此來,他揣著信,應該是去我家送信,但他沒有送出去?就隨便扔院裏不就完事了嘛。可是他並沒有扔,然後,回去的路上,碰巧發現我了,然後就把信放在馬車裏了。
哎呀。
怎麼這麼亂啊。蘇果果錘著頭。
簾子外麵,陳玄燁的聲音響起“你在車裏鼓弄什麼呢?”
“沒,沒啥了。”
蘇果果合計一下,收好了綁架信,撩開車簾,問陳玄燁道“你身上帶銀票了嘛?”
“帶了。怎麼?”
“隨便問問。你帶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