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果聽了春的解釋,但沒覺得什麼,反正吃飽喝足又睡了一覺,多等一會就等一會唄,沒啥關係。阿九更是隨便慣了,啥地方都能住,根本不會挑的。但是白玉婷不同,她現在睡了一覺,有精神了,覺得渾身髒兮兮的,要洗澡!就等著春給安排地方住下,然後美美的洗個澡,好好睡它一大覺!
白玉婷一聽春這麼,頓時就急眼了,起身過去攔住了春,怒道“誰啊?這麼大的麵子?難道那饒病比我們睡著還重要嗎?你先去給我們安排個地方住下,然後再去給送藥去。”
蘇果果和阿九都覺得,她怎麼忽然就這麼不講理了····。蘇果果咳嗽兩聲,白玉婷撇著蘇果果怒道“你咳嗽也不好使!咱們九死一生一個晚上,還不得趕快洗洗趕緊。睡它一大覺啊?”
蘇果果手扶著櫃台,一臉好像被懟的生悶氣的模樣。雖然,她心裏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嘴上口不敢這麼。
春是仁藥房的大夥計,什麼刁蠻的顧客沒見過?就白玉婷這點話,在他耳朵裏,那都不算事。不覺賠笑的瞧著白玉婷道“白姑娘,哎呦,您,您我怎麼好呢,這要是別人吧,我就不那麼上心了。”
一瞬間,三個丫頭都來了興趣,溜溜的湊合了過來。
蘇果果農村揣的模樣瞧著春問道“不是別人?誰呀?莫不是你的相好的?行呀春,你在縣衙都找到想好的了?”
“什麼時候喝喜酒呀?”阿九笑道。
別看春五大三粗的模樣,一聽了這種事情,臉頓時紅了,人也不淡定了,磕磕巴巴的辯解道“不是,不是了。”
但他怎麼得過三個丫頭,你一言我一語,把春都給懵了。
白玉婷最後總結的模樣笑道“春,剛才是我不好!既然是你相好的,那你的事情最要!那你快去吧!快去快回好了,我們就不當誤你時間了。”
三個丫頭不話了,總算是給了春話的機會,一跺腳,必須給自己的清白做解釋!怒道“俺了,不是相好的,俺,不對,我沒有相好,是胡縣令的千金大姐!我得給她在送一副藥去。”
啊!
蘇果果頓時大驚,揪住春的脖領子道“你再一遍!是誰?”
“是,是胡縣令的大姐,就是,就是您的幹姐姐胡彤啊,要不,我能那麼上心嗎?”
“你···你這家夥,那你怎麼不早!好了好了,我不聽你解釋,我問你,她病了?重嗎?”
春點點頭,又歎了口氣道“聽不輕,聽,是被人打的。”
白玉婷一臉詫異的問道“春,誰?誰敢打胡縣令的千金?”
春欲言又止,沒敢言語。
三個丫頭都是急道“到底是誰?你呀。”
春心合計,看來行了,蘇姑娘還念著姐妹的情誼呢,看來胡姐有救了。
於是乎,春言道“就是王大富的女兒,她仗勢欺人慣了,聽,胡姐隻不過隨便為您的事情辯解了幾句,就被毒打了一頓!您想啊,那王大富的女兒仗著狗官王之鳴的勢力,更是囂張跋扈的不行,胡縣令也不敢給女兒討個公道,就偷偷的派人來藥鋪抓藥····這不···哪個藥店都不敢給胡姐開藥····我,我就大著膽子給胡姐開了一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