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果一個人在柴房裏轉了半圈,單手叉著腰,不自覺的嘟囔道“還真是人比讓死,貨比貨要扔。”
沈王府的柴房,居然比她在和平酒樓的臥室還要大一圈!
蘇果果真是鬧不明白,為啥要弄這麼大的一個柴房。其實,她隻要做幾王府的管家,她就什麼都明白了。
一個沈王府,不別的,光是府內所允許的披甲的侍衛就有一千人!這還不包括丫鬟,和各種部門的人員數的情況。
蘇果果更加不知道的是,這樣的柴房,在沈王府足足有五個。
蘇果果一個人被管的煩了,就好像個猴子一樣,順著柴火垛子就爬上去了,很有彈性道柴火垛子,躺在上麵很舒服,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話陳玄燁回府已經是半晚了,可是累壞了,為了壓下蘇果果鬧事的事情,他是沒少花銀子上下打點的,包括親自取慰問了波遼公主聖科。
陳玄燁總算是有驚無險的把這件事給壓了下來。
陳玄燁的心還是不定,畢竟,聖科公主的來意,他心裏麵是知道的。
陳玄燁也清楚,自己無論是不是為了果果,他都不能娶聖科為妻。
話陳玄燁回屋找不見蘇果果,鬧心之下,喊來侍衛詢問,這才得知有個黑不溜秋的女人被當成了刺客,現在還在西柴房那邊關著呢。
陳玄燁不覺頭疼,但為了避嫌,隻能是叫了平去西柴房,把蘇果果弄回來了。
平進了柴房,找不見蘇果果,不覺就喊起來。
“姐?姐您在哪呢?”
蘇果果聽見了,不覺坐起身,往下看,隻見是平在下麵轉圈圈的找自己呢。
“這裏。”
蘇果果在高大的柴火垛子上對平招手。
平哭笑不得的把蘇果果給請下了柴火垛子。
蘇果果瞧著平,不覺埋怨道。
“他怎麼不來?”
“王爺他…在客廳等您一起用膳呢。”
“哼。”
蘇果果礙於肚子和自己鬧別扭,還是溜溜的跟著平去了。
諾大的客廳,出了陳玄燁,就是蘇果果和平了。
蘇果果沒好氣的走過去,坐下。
“我被關了一下午還多。”
“把抓他的那些侍衛斬了。”陳玄燁對平冷道。
平一慌,聲的到了個是。
唉,慢著。
蘇果果叫住了平,陳玄燁眼中露出了狡猾的笑意。
蘇果果瞧著陳玄燁冷道。
“多大點事情就殺人啊!這要是以後傳出去,我在府裏豈不是沒人緣了?”
陳玄燁自斟自飲了一杯,這才對蘇果果道。
“那你怎麼辦吧?你怎麼能出這口氣,你怎麼辦,我就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弱的心靈遭到了多大的打擊?你得精神補償我一下吧。”
“平,去拿一千兩黃金。”
“是…是。”
平溜溜的走了。
陳玄燁拿起筷子吃飯。陳玄燁吃了幾口,見蘇果果沒動筷子,不覺也放下了筷子,對蘇果果冷道。
“難道還要我喂你吃飯?吃啊,你看我做什麼。”
“你要我吃我就吃啊?那我多沒麵子。”
“那你就別吃,看我吃。”
“你要我不吃我就不吃啊!我非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