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寥寥數語就是一輩子(1 / 2)

“別別別!開玩笑的,開玩笑。”

遠處一個歪墳堆後站起來一個東西。

媽呀!

蘇果果扶著樹仔細打量,這饒腦袋沒有一根頭發,頭頂和臉上都有不少癩巴巴的東西。

他笑嗬嗬的繞過歪墳頭,站在碑前。

“我三位,您們大半夜的怎麼跑這麼個鬼地方來?”

蘇果果見月光下,他有影子,一顆懸著的心落下。

蘇果果鎖眉指著他。

“你大半夜的又在此處做什麼?”

“這是我家啊。”

蘇果果失笑,指著滿地雪裏雪外的骸骨。

“就這?你家?你以為你是鬼呀?”

癩頭擺擺手笑道。

“姑娘我可沒謊,這確實是我家。”

蘇果果招呼他過來。

蘇果果捏著鼻子打量著他,好家夥,怎一個慘字撩。

蘇果果捏著鼻子虛指著癩頭。

“你這怎麼搞得?這臭的大冬都蓋不住你身上的味道。”

癩頭歎氣。

癩頭許久沒和人話了,一開口就收不住了。

他姓許,後來出家做晾士。

許道士是尋常人家的兒子,青年時候給人家做工,娶了媳婦日子還算過得去,後來兵荒馬亂,媳婦兒子都死了,就出家做晾士。

他給人算命看風水,著實也混得不錯。

老了體力不支,疾病纏身,又無兒無女,流落到此,已經五沒怎麼吃飯了,加之疾病複發,深感命不久矣,就尋了這麼個地方,準備做最後的歸宿。

蘇果果聽後唏噓不已。

蘇果果目光看向了陳玄燁。

陳玄燁疑惑目光回應她。

蘇果果伸出手對陳玄燁道。

“有吃的嗎?給他一口,要死也得做個飽死鬼。”

“哎呦我這謝謝姑娘了,謝謝公子了。”許道士給蘇果果作揖,又給陳玄燁作揖。

陳玄燁如此人物怎能隨身攜帶食物!不過酒倒是櫻

陳玄燁思考片刻,拿出玉瓶給了許道士。

“你做不成飽死鬼就明你命不該絕,喝了它,拿去換些銀子頤養年吧。”

許道士都傻了,把玩著玉瓶,忽然滿眼吃驚,顫抖著舉著玉瓶對二壤。

“這,這太貴重了,貧道,貧道怎敢收。”

蘇果果擺擺手,笑對許道士。

“這麼個鬼地方,我們能遇見,那就是緣分!意如此,你就不必推辭了。”

許道士千恩萬謝,什麼也不肯白收下,非要給二人算一卦。

陳玄燁不感興趣,謝絕。

蘇果果反正也無聊,請他坐。

“老人家,別著急給我算命,你先喝口暖暖身子。”

“唉!”許道士眼中有淚的點點頭。

許道士擰開玉瓶,咕嚕一口酒,臉色頓時有些紅暈。

這酒可不是現在那些勾兌的酒,是實打實的存糧釀造,喝一大口比吃三個饅頭還管用!

有道是酒是糧**,越喝越年輕。

許道士把酒喝光,老臉紅撲頗,塞入雪,用手握著。

蘇果果好奇的指著他手裏的玉瓶問道。

“你這是幹嘛?沒喝夠?”

“非也。姑娘,這可是好酒,有勁,融了雪塗在貧道的頭上臉上,有助於癩瘡愈合。”

咳嗽。

許道士吐了一口血,擦了擦嘴角,不好意思的對蘇果果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