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燁也知道關不住蘇果果,索性隨了蘇果果的心願,叫她陪同審案。當然在場的還有三王爺。
柴房內,三堂會審。
這子被按著跪在地上,抬眼一看三人,笑了。
“哎呦兩王爺審我,這被剮了也值了。”
蘇果果被忽視,生氣,怒道。
“你為什麼要行刺我?!”
他沒話,而是瞧著蘇果果笑了笑。他似乎在想什麼,笑嗬嗬的跪著抬頭瞧著三人。
“能給口酒嗎?喝口酒我啥都。”
三王爺抬手指著他。
“賊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喝酒?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把是誰指使你的出來!”
他笑而不語。
蘇果果氣的要去揍他。
陳玄燁咳嗽一聲。
“回來。”
蘇果果不滿的白了陳玄燁一眼,推回到陳玄燁的身後。
陳玄燁冷冷的目光瞧著他。
“你叫什麼名。”
他低著頭晃,一言不發。
三王爺氣的抄起一根柴火棍子。
“你他媽的看來不打你是不了。”
陳玄燁冷道。
“三王爺,您稍安勿躁,在本王在問問他。”
三王爺氣的胡須亂顫,棍子一下打在他的腦袋上,崩得老遠。
這子不但沒嫌疼,反而在那吃吃的猥瑣低笑。
陳玄燁冷著臉,腳下卻忽然碰了一下蘇果果的靴。
蘇果果愣了一下,和他對視。
陳玄燁似乎沒啥好辦法在求助於她。
蘇果果黑臉一笑,擼起袖子。
這是該我大顯身手了。
嗯?
他眼神不許動粗。
蘇果果合計一下,眼前一亮。
沒問題。
蘇果果繞過桌子,站在這人麵前。
“你確定不?”
他壓根不看蘇果果一眼。
蘇果果也不生氣,叫人拿兩個雞毛來。
柴房裏有板凳,給他綁在凳上,脫下鞋襪。
兩個雞毛撓他的腳心。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行伍出身!但凡刑訊都是喊打喊殺,動輒皮鞭辣椒水伺候,不把人打個半死不算完。向這種不男饒刑法,他們壓根都沒在腦子裏出現。
但偏偏有些人不怕動刑,你就是給他活剮都不會叫喊一聲!
但是撓癢癢肉就不同了,世上幾乎沒有任何人可以挺過這種軟殘酷的酷刑的。
這子也是牛筆,愣是挺了一刻鍾!但在蘇果果不放棄的堅持下,終於崩潰的放聲大笑。本來很嚴肅的臨時公堂一瞬間也變得開始不嚴肅。
侍衛們憋著笑用雞毛摩擦他的腳心,他笑的都咬破嘴唇!要不是捆得緊,早就翻凳子了。
蘇果果看差不多了,擺擺手,侍衛們停止撓腳心。
蘇果果瞧著他冷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呸!臭娘們,你給大爺記住了,有我的好就沒你的好!”
哎呀!還叫板是吧。
蘇果果招呼侍衛繼續。
這東西最怕就是一停一動,就在人心裏留下陰影。他有這個感受,再來一次,受不了,沒須臾的時間開始大笑不止。
一來一回,三四個回合,他真是挺不住了。
蘇果果趁熱打鐵。
“你叫什麼名字!”
“陸遷。”
“哪裏人氏!”
京郊平穀村村民。
“你為什麼行刺於我?”
“我是十方橋的滾地幫的,隻因為你們剿滅了幫會,想殺一個大人物給弟兄們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