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燁心裏憋著一股火,要不是蘇果果明著暗著攔著,非要都噴到這些無聲軍的腦袋上不可。
陳玄燁用飯桶,廢物這些詞教訓了他們。
別看這些無聲軍穿著挺唬饒,但在陳玄燁麵前大氣不敢喘。
蘇果果本來勸的好好的,怎料陳玄燁越越氣,火氣愣是沒壓住,給這幫人噴的抬不起頭來。
蘇果果強聽了十幾句,受不了,低著頭慫了。
一屋子人都是大氣不敢喘一次。
陳玄燁噴了他們一刻鍾,心裏沒有一點暢快,反而覺得很是悲涼。
想那些兄弟出生入死跟著自己,到頭來連一句屍首都沒有留下。
陳玄燁想到悲傷處,歎氣。
“國權,如果這次能活著出去,一定要厚葬這些弟兄,哪怕是衣冠塚。”
李國權鞠躬。
“是。”
陳玄燁目光看向了無聲軍為首的那個肩膀十分寬的頭領身上。
陳玄燁欲言又止,覺得自己如果在嘮叨這些事情有點磨嘰了。
還是拿出一個切實的計劃來比較好。
陳玄燁想到此,便問寬肩膀。
“你們這些人裏有沒有繪畫特別好的?”
寬肩膀給陳玄燁推薦了一個身材很瘦的人。
她跪下,拜。
蘇果果撇眼看著,心合計這幫人果然是無聲軍,出了領頭的,其他人就沒有過一句話。
以至於蘇果果懷疑他們的舌頭是不是都沒有呢?
這倆不愧是情侶,其實陳玄燁也是這麼想的。
陳玄燁請蘇果果描述無骨饒容貌。
這個事情蘇果果比較擅長,光沒意思,手舞足蹈的才夠味,給這些無聲軍都看傻了。
她也是奇才,居然按照蘇果果描述的話,畫出無骨饒模樣。
陳玄燁一看,很是滿意,一抖畫紙,交給寬肩膀。
“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如果遇到這種生物,格殺勿論。”
陳玄燁頓了頓,改口。
“留一具全屍即可。”
“是王爺。”
寬肩膀招呼手下們拿著畫卷離開。
寬肩膀抱拳鞠躬。
“王爺,夜隱村就在附近,有酒有肉有暖床,不如請王爺移駕去休息一晚。”
陳玄燁是心亂如麻,沒多合計,答應了。
寬肩膀帶路,穿了好幾個林子,來到了樹木環抱之中的夜隱村。
黑暗中有個橙色的雙目閃閃發光。
蘇果果嚇一跳,卻仔細一看,認出這不是白抓鷹的那隻白貓。
“喵。”蘇果果黑臉笑嘻嘻的對它劍
白貓虎臉瞄了蘇果果一眼,走開了。
呀?蘇果果皺巴巴眉頭。
家夥,還不理我,哼。
進了村子,安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櫻
寬肩膀請蘇果果等人進了一個石頭砌成的房子內。
這種建築風格,古代很少見,就是現代也不多見。
古代的住宅,地基都不太深。
這個住宅內部地基和室內一體的。
進門往下走,越走越寬敞。
好嘛,外表是個空殼,好東西都在地下。
蘇果果卻感覺這裏不但不發悶,反而還有點暖和。
寬肩膀按了一個機關,嘩啦啦的頭頂扭出幾根鋼條,他把點好的燈籠像掛鳥籠子一樣掛在鋼條上麵,一瞬間,亮如白晝。
但蘇果果可以想到,外麵也許看不到一點亮光。
陳玄燁知道無聲軍隸屬於皇帝的親軍之一,是歸皇帝直接指揮的部隊,今人已經他們的手段,果然不同凡響,這住宅果然是玄機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