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果一聽這話,覺得那個可惡的爹這是有消息的樣子,同時心裏隱約的又開始擔心了。
蘇果果喝了一酒盅酒,半開玩笑的口吻。
“怕我麵子難堪!老叔不是吧…莫非我爹又搞事了?殺人了?還是放火了?”
紀均撓了撓頭…。
“來時候…你哥哥千叮嚀萬囑咐的不叫我告訴你…我…我這…唉呀。”
蘇果果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皺眉,心裏又怪哥哥,雖然那個爹比較混蛋,但怎麼也是親爹…有啥事情還不能的。
不過蘇果果又一合計…哥哥曆來是個通情達理明辨是非的正常人…如果不是出了什麼極為見不得饒事情.,他又怎麼能瞞著我呢?
蘇果果想到此,心合計家醜不可外揚呀…。
唉,算了吧,還是等一會單獨問問紀均吧。
“害…我爹肯定又做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了,害,不也罷,省的聽了影響好心情。來來來,不這事了,咱們繼續喝呀。”
一幫人吃了個酒足飯飽。鄉下人窮慣了,居然還要打包拿走剩菜,準備回客棧繼續吃。
蘇果果也沒攔著他們,不但讓他們打包了酒菜,而且還每人發了十兩銀子零花錢。
還叫人去同福客棧躲開幾間房,費用蘇果果都出了。
住嘛,也不能這麼多人擠在一間房內呀。
韓傻子這幫人也並非貪得無厭的人,如果真要是如此,哥哥也不會拜托他們上京來給自己送信。韓傻子他們很高興,蘇果果又在同福客棧一樓擺了兩桌,都是些簡單的菜,一桌也就一兩銀子左右。
他們一桌吃喝。
蘇果果把紀均單獨叫到一桌,問起了之前提起的有關於她爹的事情。
紀均見周圍沒人,蘇果果帶的人也在不遠處開了幾桌正在吃下水煮。
紀均告訴蘇果果,蘇大民已經找到了,是威虎山的當家人給送回家來的。原來是他賭錢欠了銀子還不上,被人綁票了,後來就逃出來了,又不敢回家,又無路可走,沒辦法,就去威虎山當土匪去了。
後來大梅的事情,還有種種的事情…蘇大民沒臉回家…幾番打聽,確定蘇果果走了,這才敢回家和老婆兒子見麵。
本來見麵了,家人團結是好事,但他仗著家裏有銀子了,還有子行的幫助,居然自己開起了賭場,而且還養了一個外室,把孫柔氣出病了都。
蘇果果能料到的事情一件沒有料到,本以為他最多也就是繼續貪財好賭的,做些荒唐事唄,沒想到呀,居然自己開賭管坑別人不,還敢娶老婆?
簡直是叫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混賬!
蘇果果氣的一拍桌子,把周圍吃飯的都嚇一跳。
有人就吵吵的告訴蘇果果吃飯點聲,別咋咋呼呼的打擾別人!
蘇果果正氣不順呢,剛要發作,卻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自己已經得到了皇上的賜婚…馬上就是地位極高的王妃了。這時候萬不可可街上的事比起衝突。
蘇果果合計一下,點點頭。
“老叔我知道了,謝謝你把事告訴我。”
“客氣啥…我,我也是真看不下去了,又幫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