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很不理解這個黑子為啥自主的放走了賊人之後還愁眉苦臉的,捅咕一下此人的肚皮。
蘇果果回過神,皺巴巴眉頭瞧著十一。
十一跪坐在她的身邊,微笑如柴犬。
“明明是你放走了賊人,幹嘛這會還愁眉苦臉的。”
蘇果果歎氣。
“這件事你哥肯定會知道的。到時候,那些守衛的太監們可就遭殃了。你想,你哥能放過他們嗎?”
呃…。
十一撓了撓臉頰。
“你,你說得有道理耶。姐,咱們還得想個辦法。”
蘇果果苦著臉。
“我沒啥辦法。他也不聽勸,勸是肯定沒用了。”
十一努嘴笑,躺在蘇果果的身邊,還搶了她一半的被子。
“勸啥呀?不用勸。咱們直接告訴他是和外麵的人商量好了的。你看,如果不故意開個門,她咋能進來吧圖紙偷走呢?”
嘿。
蘇果果呲牙一笑。
“這個辦法好。”
按照的那個柱子裏麵,陳玄燁不放心二人的安全,一直躲在此地呢,故而她倆的說話,聽得一清二楚的。陳玄燁有感於二人的善心,冰冷的心也軟了。
算了,把今天值夜的太監調走然後登記在案就可以了。
話說一夜無話。
二人迷瞪的睡到了天亮,還是被屋裏濃重的藥味嗆醒的。
宋小曼熬著藥。
陳玄燁坐在書案那邊看書。
十一見狀,被子下麵捅咕一下蘇果果的腰。
“姐,她咋又來了?”
蘇果果也好奇,隻不過玄燁叫她來的自然就有來的道理。
“少問。老實待著你的得了。”
話說蘇果果喝了藥之後,宋小曼照常背著藥箱給三位主子告辭,離開。
宋小曼一走,蘇果果二人就迫不及待的問。
“玄燁,昨晚有賊偷了假圖紙,你怎麼還把她弄來給我熬藥?你就不怕她把我毒死?”
“就是就是。”
陳玄燁明白這二人都是相信自己故而才如此晚之後問這個問題,她們不過是想要個答案而已。
“這件事不關宋小曼的事。所以我讓她照常來給你熬藥喝。”
啊?
蘇果果和十一都是不可思議的目光瞧著陳玄燁。
“可是,這件事如此機密…而且我和十一當麵聊過這件事,她就在場。當夜就有賊人偷了圖紙,她怎麼樣也是嫌疑最大吧。”
陳玄燁端給十一一碗糖水,叫她喂給蘇果果喝。
蘇果果一邊喝,一邊皺巴巴眉頭等著陳玄燁的答案。
陳玄燁端坐。
“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說說。”
陳玄燁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從那句話說起,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蘇果果,在把她給氣吐血了就糟糕了。
“唉。這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能說清楚的。總之,你們相信我。”
嗯?
蘇果果和端著糖水的十一都是狐疑的目光瞧著滿臉為難的陳玄燁。
陳玄燁假裝很為難,伸出兩個手指做擠壓狀。
“那麼我就給你們透露一小點。凶手馬上就要浮出水麵了,到時候,你們就能看見他的真麵目了。”
害…。
他這番話說了和沒說一樣。
蘇果果事到如今也懶得多問了,明白一個道理,凡事斤斤計較,到最後,煩惱的是自己,然後還不一定得到想要的答案。
不過有一個問題,蘇果果特別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