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果顯然是沒喝夠,把酒盅擱在了托盤上,瞧著一臉憂國憂民表情的璿璣道:“給我弄一盤茴香豆,再來三兩酒吧。我心情不好,必須得喝點。”
璿璣心裏這個氣呀,得了。
璿璣心裏就猜著了這個女人肯定要這個樣子的。
三兩酒?就平時沒病沒災的時候都喝醉了,現在這都癱著呢,還敢喝這麼多酒?簡直是作死。
璿璣冷道:“茴香豆管夠,酒不行。”
呀?
蘇果果撇眼瞧著璿璣道:“你長出息了是吧!居然敢管我。”
璿璣努嘴道:“奴婢哪敢管你,都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
蘇果果皺巴巴眉頭瞧著璿璣道:“那就…再給我來一酒盅。那個,茴香豆來一碟哈。”
“主子稍等。”
璿璣不一會端來了一盤茴香豆,一酒盅酒。
蘇果果看這個酒實在太少了,心裏暗暗歎氣又不好責怪璿璣。
蘇果果很是小口的滋溜一口酒,吃了兩顆茴香豆,就著香味又呲溜了一口酒,這一酒盅酒就見了底。
蘇果果瞧著這個見底的酒盅歎氣。
“唉…。”
璿璣隻當是沒看見,垂手站立在一旁。
蘇果果拿起酒盅,撇眼瞧了瞧璿璣,又是歎了口氣。
“唉。”
璿璣索性眯縫著眼睛不搭理蘇果果。
蘇果果見她就是不搭理自己,急了,怒道。
“璿璣再給我來一酒盅。”
璿璣也沒廢話,不一會又端了一酒盅,擱在了小桌上且把另外兩個空酒盅擺在旁邊。
蘇果果吃豆喝酒。
這麼一小點的酒哪夠喝呀,第三酒盅很快喝沒了。
蘇果果也不客氣,直接問璿璣再來一酒盅。
璿璣冷冰冰的道:“主子,有道是事不過三,你已經喝三杯了,不能再喝了。想喝,明吧。”
蘇果果努嘴道:“幹嘛呀?你要不要這麼小氣?再給我來一杯嘛。”
然而無論蘇果果怎麼說,璿璣就是倆字,不行。
蘇果果氣的不行,又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畢竟自己行動不便,打不得,罵的話,自己也生氣,一生氣就有點迷糊。
暖閣有一張矮床,四四方方的,是給人看書累了在上麵休息一下用的,故而沒有很舒適,躺著很硬。
蘇果果躺在這張床上,那酒意很快就上頭了。
蘇果果原先上頭是後腦勺疼,可是現在是渾身都疼,而且還難受,就是有一種想吐還吐不出來的感覺。
蘇果果在心裏很感激璿璣,如果不是她勸自己,這會指不定要多難受呢。
“璿璣,給我多弄些被子來,我乏了,不想動彈,今天就在這睡了。”
璿璣給蘇果果找來了四床被子,身體左右擱兩床,腳底加厚來一床,最後一床把腦袋圍住。
就好像是一個被子做成的棺材一樣。
璿璣知道這個蘇果果的癖好,但現在也搞不懂這癖好有啥用。
璿璣看蘇果果那邊睡著了,這才把爐子內的火轉小,文火燒著碧螺春。
茶葉的香味和水的溫度,讓房間很適合睡覺。
璿璣伸了個懶腰,找個地方,也將就的躺下睡了。
一夜無話。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