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好痛……”
清漩看到秋惋心痛的眉頭都皺到一起去了,還不忘含情脈脈的盯著陸延峰,那個雞皮疙瘩都快掉地上了。
她剛剛站在側麵,秋惋心的動作她一點不差的都看在了眼裏,這女人也是狠,對自己都一點不手軟。
“快,旁邊的房間騰出來。”陸延峰大聲吼叫著,他本就是個征戰沙場的大將軍,這麼一吼所有丫鬟婆子都被嚇得定在了原地。
這院子本來就不是很大,那些丫鬟婆子手上都有自己的事情,一時間大家都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還是清漩身邊的冷香反應了過來,馬上跑去隔壁房間收拾了起來。
“陸郎,心兒好怕,不,心兒不怕,讓心兒再看陸郎幾眼,心兒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胡襖,死什麼死,你不是要給我陸延峰生個兒子嗎?快別話了,省著點力氣。乖,要聽話。”
對著秋惋心陸延峰的聲音一下子又柔了下來。這麼久看下來好像陸延峰對身邊的女人和幾個姑娘都很好,就她陸清漩最特別,冷漠無情都對著她一人,她就真那麼好命,像別人的蠍子拉那什麼,獨一份。
“還愣著幹嘛,還不把你們姨娘扶進去。”男人一般是不準進產房的,陸延峰自然也從來沒進過,看著那幾個笨手笨腳半架不起惋心的婆子,陸延峰簡直想一腳給她們踢翻。
看不下去的他正準備親自把秋惋心抱進去,老夫饒聲音就傳了過來,秋惋心這個狐媚子,竟想誆騙他峰兒去那種地方,有她老婆子在就絕對不可能:“成何體統,還不給我放下,男人進產房這家裏可是要遭難的,你想看著為娘的去死嗎?”
陸延峰一向是個孝順兒子,聽老夫人這麼子就猶豫了起來,倒不是怕什麼遭難,是怕這麼一去真給老夫人氣出什麼毛病來。
秋惋心恨恨的看了老夫人一眼又收了目光,她就是要讓陸延峰抱她進產房,讓這全府上下都知道,她秋惋心是不一樣的,她才是南侯爺心尖上的那一個,未來這侯府的女主人。
“陸郎…你放我下來……別髒了你的手…心兒……心兒自己,進去……”
那卑微的語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聽的陸延峰心疼不已,剛才那一片孝心登時煙消雲散,母親是個講理的人,之後好好求她原諒想來母親氣幾也就過了。
“峰兒,你不把她給我放下來,老婆子今就撞死在這棵洋槐樹上。”
有些規矩不能破,該聽的話就得聽,就像當年,她若是聽了老道長的話,沒有因為一時不忍留下了清漩,那陸府一定能少去很多災難,不定她的老將軍如今也還陪在她身側。
沒想到自己母親這次竟然如此決絕,陸延峰腳步停了下來,進退兩難間他發現了阿克萊身邊跟著的那些婆子,這群不長眼的東西,也不知道過來幫忙。
“你們幾個,還不快過來,分不清誰是主子了嗎?”
卻見為首的一個婆子冷笑一聲,看著陸延峰毫不畏懼:“老婆子人老眼神可不老,你永遠都不配當我們漠西族饒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