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屢清楚了?”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沒有捋清楚,他看著我有些惋惜地歎了一口氣。
“早該想到就王妃,這腦袋怎麼可能想得清楚?”
我!!!我這腦袋怎麼了,我這腦袋還不行嗎,雖然我是一個撲街作家,但是我好歹也寫了100萬字了,如果腦袋不夠用,那我這100萬字是怎麼寫出來的呢。
好吧,我承認我腦子確實不怎麼好用,不然也不至於是個撲街。
“你竟然這樣看不起我?”
“是”
我靠!他二大爺的!
“行行行你厲害行了吧,瞧把你給能的,那你倒是到底咋回事啊”
我有些不服氣,既然大家都不出來一個所以然,幹嘛還要我呢。
“王妃若是想要知道,何不讓嚴格大師前來自己問個清楚呢?”
嗬嗬嗬
“顧先生你就告訴我是不是你也不知道,就是想讓我找到嚴格,然後來告訴你事情的真相!被我看穿了吧,啦啦啦啦。”
“發燒了?怎麼傻了?”
他這句話的時候還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象征性的試探我的體溫……
“你怕不是有病吧!”
“本王倒是懷疑王妃病了”
我???瓦特???
“行行行是我病了,我病了,那你是咋回事兒!”
我本來就是個急性子。我就不相信他能夠出一個所以然,還有臉我病了。
“聽七王爺在找老夫”
“嚴格師父既然早已來到王府,為何不早出來也好讓本王招待招待。”
“哈哈哈哈哈哈既然王爺早已知道老夫來了這裏又為何不?”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總覺得自己雲裏霧裏的完全不懂。總覺得他們話有頭沒尾,是在打啞謎嗎?
“我二位壯士能不能點兒我能聽懂的人話好嗎?”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默契就是敵對一個人,他們兩人同時向我投來了白眼。
“不拉倒,我還不愛聽了呢。”
雖然我嘴巴上著不愛聽,但是我的腳依舊在那裏,腦子不聽話,我的腦子大概是想聽一聽他們要什麼。
“不聽,你倒是走啊”
我???話的就是我的嚴格師父,就這態度還師傅呢,都好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就她這模樣赤裸裸的後爸了沒得。
“嚴格是否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是個後爹吧。”
“我也是可不敢當你的父親,就算後爹那也得你的親生父親同意還有你的親生母親同意。”
“嗬嗬嗬開個玩笑,何必認真呢。讓我爹知道了他能打斷我的腿兒。”
換誰爹,誰也不願意呀,聽自己的女兒要給自己找個後爹。
“若你不聽,就麻溜的走,若是要停就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兒聽。”
我感覺到了威脅,而我就這樣被威脅了是的,我選擇了坐下來,安安靜靜地呆在那兒,有一個表情包馬克思主義乖巧,我現在就是那樣,像朋友一樣手放在腿上坐的筆直。
他們就像是安頓好了不聽話的孩兒後,又開始了對話。
“敢問嚴格前輩這是為何?”
“刺殺你之事確實不是老夫所為,對此老夫也隻是略知一二。”
我覺得嚴格是不會騙饒,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信任他,可能是梁靜茹給了勇氣吧。
“哦?”
“世人都知道我嚴格有一位女弟子,卻不知我那一年收了兩位弟子,一男一女,女弟子你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