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我!”上官慕林的雙眼中彌漫出一股殺機。
這眼神李冀懂的,“謝凝,讓屋裏的人全部徒院外。”
“是!”
“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於水藍也意識到了危機,“我的侍女不準出去。”
“怎麼本王的命令你敢違背?別忘了,現在是太子監國。”李冀起身,拿眼神掃了下站在一邊的侍女,侍女紛紛後退。
太子監國,誰不懂,誰又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幾個侍女紛紛退了出去。
謝凝吩咐幾個侍衛守著,任何人不得靠近。
上官慕林見已無其他人,才開口,“這個印章有五個,是我師傅親手刻的,我手裏的是北極蓬印,這個是北極殺鬼印,它的主人是我師兄南機子,你認識南機子,不光認識,他和你的關係還不一般。”
“你胡,這個隻是當年替我看病的道長送的。”於水藍扯著嗓子叫道。
“我胡,此印可治一切疾病,是道士隨身之物,若隻是普通替人看病的道士如何能將隨身之物送人,就像你,不會輕易將定情信物送人一樣。”
“你……”於水藍轉向李冀,“殿下,你不要相信她,她這分明是妖言惑眾。”
上官慕林柳眉下的雙眸對著李冀看了過去,就等著他的答複。
而李冀卻把目光落到了於水藍的臉上,“謝凝,送娘娘回去!”
接著又對於水藍道,“她是不是妖言惑眾,本王會查,你呢?有多少真多少假?”
上官慕林對李冀送她回去之事有些不解,就憑這個,今他就能讓她死,但現在,似乎他的態度比剛剛好了不少。
於水藍見上官慕林走了,貼到李冀身邊,“殿下,我知道你還是相信我的!”
李冀伸手攔過於水藍,“隻要你乖乖的,現在的太子妃將來的皇後都是你的,明白嗎?”
聽了李冀的話,她心裏像開花了一樣,“謝謝殿下!”
李冀的目光卻是冰冷的。
上官慕林等到深夜也沒等到李冀,難道是她白的時候的太多,讓他為難呢?也許他有他的打算,畢竟她看到的是於水藍和南機子,而他要看的卻是整個皇宮,整個下。
謝凝端了銀耳羹進來,“娘娘,吃點吧!”
上官慕林手裏拿勺子遲遲沒送到嘴邊,“殿下在哪?”
“在……”謝凝遲疑著沒話。
上官慕林苦笑一聲,“在於水藍那?也是白鬧成那樣,晚上怎麼樣都需要安撫一下。”
“殿下可能……”
“你去休息吧!”上官慕林打斷道,放下勺子,一手撐著頭,看著窗外的月光,今夜多少都有些堪憐寂夜,疏影話淒涼的意外。
於水藍正依偎在李冀的懷裏,“殿下,父親下午來,你往母後那送了兩個死人,就是那兩個禦女?”
李冀將一口酒灌到嘴裏,“母後與於相國如何?”
“父親,那兩個女子是外省送來的,怕是尚宮局的沒有嚴查,他一定會督辦尚宮局查明,給殿下一個交代。”於水藍邊邊看李冀的臉色,還好,他的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