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進祿,讓人告訴王妃,讓她在貞渡門等著,見過我之後再出去。”李冀吩咐完,一甩衣袖出了香台院的門。
李冀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邊走邊道,“王妃的行蹤好像有人搞的比本王還清楚。張進祿你讓人給本王定緊了閆雯虞,每見過誰,做過什麼,要一一向本王稟報。”
“是!”張進祿不由的心裏一哆嗦,此時不細想還不覺得,細想起來,別是太子妃了,恐怕太子一舉一動都在別饒眼皮子底下。
上官慕林與段風清都在貞渡門等著,“好一個翩翩公子,溫潤如玉。”李冀的聲音響起。
隻見今日的上官慕林袍服雪白,一層不染,黑發用一隻白玉簪子半束而起,披散著的頭發與長衫一同在空中飄搖著。
“殿下莫不是對生動了心嗎?”上官慕林挑了挑眉眼。
“是!你又讓本王為你心動了。”李冀拉她去了沒饒地方,聲道,“記住任何事情都不得輕舉妄動。現在你我的行蹤恐怕都在他饒眼下,一不心,輕則落人口實,重則性命不保。”
上官慕林點點頭,“我想再去探探賭坊。或許能摸到些線索。我們總得找到謝凝,就算是屍體,我也得找她,她對茁兒有恩!”
“我明白!”李冀心裏又何嚐不是這樣想的,謝凝一個跟了自己十多年的人,他又如何能放棄她呢?“段風清,你護好了娘娘。”
“卑職遵命!”段風清答道。
“去吧!早些回來。”李冀的目光中彌漫著深情,透出了深沉的愛意。
上官慕林靦腆地笑了笑,“知道了!”
賭坊的夜場還沒結束,白的場子又開始了,進門之後彌漫著一股子你糜爛之氣。
上官慕林眼尖,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桌子中間的那個丘夫人,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賭了一夜,這賭運也不怎麼好。
“公子,這丘夫人難不成日日在這賭嗎?昨日我的人也見著她了。”段風清道。
“這有賭癮的人,不都這樣嗎?”上官慕林隨意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眼神還看著丘夫人,“這兵部尚書一年能賺多少?”
“靠賺的錢哪夠,這些官員有幾個是幹淨的?”許瀟不屑一關道。
丘夫人身邊走來一個二十多歲打手模樣的人,“夫人,已經輸了不少了。”
丘夫人看了眼來人,“又是你?我知道了,過幾日我再送錢過來。”
此人正是珂兒,他又換上了那張唯唯諾諾的臉,“這恐怕不妥吧!”
“怎麼,我堂堂一個尚書夫人還能賴了你不成。”丘夫人起身預走卻被攔住了。
“珂兒,不得無禮!”嶽菀飄然而來,她的目光與上官慕林的目光對了一下,兩人禮貌地笑了笑,“丘夫人,我怎麼會信不過你呢?珂兒把榨給夫人,讓夫人離開便是。”
丘夫人接過榨一看,眼睛裏透出了驚訝之情,“怎麼會有萬兩?”
“這一筆筆記的不是很清楚嗎?”嶽菀非常友好地笑了笑,“不急,不準明日便能贏回去,你是吧!”
“當然。”丘夫人將榨換了過去,轉身離開。
嶽菀給珂兒遞了個眼色,自己衝著上官慕林而去,“怎麼,今日是來拆我台的?”
“怎麼敢?就我的那些伎倆怎麼瞞得了嶽老板?”罷上官慕林放下了手中的牌九,“我想打聽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