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李冀難得的起的晚,“醒呢?”上官慕林走過來,低頭看他,“快起床!今沒亮,宮裏都忙乎開了,是立後大典就這幾了。”
“立個皇後,跟我有什麼關係。”李冀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我倒是很久沒睡的那麼安穩了。”李冀起身做式要把人扣在床榻上。
上官慕林像條魚似的,從他身下遊走,“你不上朝呢?”
“上,你這是勸本王要勤勉嗎?”李冀滿臉的不高興,“我發現,跟你在一起可比那朝政有趣的多,那些人實在太無趣了。”
上官慕林接過張進祿遞過來的衣服,“睿郎,你這是要害我嗎?”
李冀的臉上掠過一絲笑紋,“你最近莫再出宮了,若於你昨夜所,你的身份嶽菀早就知道了,再與幾年前杭州的事情扯上關係的話,恐怕你已經成了他們的眼中釘。”
“就算在宮裏也未必安全。”上官慕林倒是無所謂,“他們自己真跳出來了,我反倒不怕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李冀抓住她係帶子的手,“又不聽話了嗎?”
“你不就喜歡我不聽話嗎?”上官慕林將手往後抽了抽,卻沒有抽開。
李冀的臉一沉,“你別忘了,還有茁兒,現在除了你,還有誰能保護他?”
這話倒是到上官慕林的心上了,“我知道了!”
李冀的話沒錯,茁兒才是最重要的,“林兒,茁兒從在你肚子裏開始便一路顛簸過來,將來他會遇到更多的顛簸,能平靜的恐怕也就這些年了。”
“娘娘,這是剛剛送來的禮服,你瞧瞧。”催國安將禮服拿了過來,“娘娘,奴才這就伺候您更衣。”
劉貴妃將手裏的玉簪重重甩在桌上,“試什麼試?皇上到現在還不肯收回太子監國權。”
催國安忙勸道,“老奴聽朝中已經有人向皇上建議收回太子的監國權,相必一些人已經是有意傾向於皇後娘娘的。”
劉皇後假裝慍怒,“什麼叫傾向我,他們可是為了江山社稷。”催國安聽了忙點頭應和著。
冊封之日,內鑾儀衛在本宮門外設皇貴妃儀仗,內監設節案、香案於宮內,正中東西分置冊案和寶案。皇貴妃身著禮服於宮門內道右迎候,行六肅三跪三拜禮。禮畢,內監捧節出宮,皇貴妃在引禮女官導引下送於宮門內道右。
劉貴妃從此便是後宮之主。
次日,各貴妃,親王,王妃都來殿中跪拜。又是一派熱鬧的景象。
“冀兒,聽你的王妃彈的一手好箜篌,不知今日能否為本宮演奏一曲?”劉皇後看向上官慕林,她這是先要壓製住上官慕林。
“是。兒臣這就為母後演奏一曲。”沒等李冀開口,上官慕林已經走到了早已準備好的箜篌麵前,緩緩坐下。
劉皇後心裏倒是有幾分得意,貴妃和皇後果真還是差著一檔,這會這個女裙是聽話,她微微對閆雯虞點零頭。
閆雯虞起身,坐在了太子身邊。
李冀忍不住側了側身子,此時他真不想給閆雯虞麵子,那可是正妃的位置,哪能由著她亂坐,但今日上麵坐的是劉皇後。
上官慕林耐著性子彈完一曲,劉皇後率先鼓起掌來,“太子妃,本宮也想學著箜篌,不知你可願意交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