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她”。
卡卡羅特站在浴缸前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麵有些枯黃的草坪,如果春來聊話,外麵一片濃鬱的綠色,一定會讓人心情好了許多。
不過這種鬧中取靜的別墅區,為了保證住戶的隱私,所存在的攝像頭並不多,隻有零星的幾根白色路燈的杆子上,掛著幾個黑色的監控。
看著俏臉上露出疑惑的伊麗莎白,卡卡羅特開口解釋道,“勞倫斯最後一條通話應該是那個脫衣舞女郎,之後那部電話應該再也沒有了其他的記錄”。
“對,沒錯”。魯道夫點零頭肯定道。
卡卡羅特打了個響指,伸手指著牆壁上那張碩大的照片,開口道,“假如我是勞倫斯,那麼當我產生了這種念頭之後,肯定會如願以償,因為這對於他來實在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了。
當他撥打了那通電話,聽著裏麵傳來肯定的回答,然後就躺在床上,耐心的等待著那個可能是出乎意料,算是自告奮勇毛遂自薦的女饒到來。
至於她是不是那個脫衣舞女郎,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接到羚話,而且看起來和勞倫斯一拍即合”。
著,卡卡羅特走到床前,看著昨清晨到這間臥室後,金色的綢緞被單上,當時還有著一個人在上麵趟過的輪廓,可是現在那個蹤跡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接到電話的一定是個女人,否則勞倫斯不可能還讓通話持續四十五秒,雖然很短暫,可是這點時間足以讓他完整的把自己想法出來,然後掛斷電話,躺在床上憩片刻,靜靜等待著應召女郎的上門。
這樣的話,那這裏沒有絲毫搏鬥痕跡的事情就完全可以解釋清楚,不過一聲輕咳聲打斷了卡卡羅特想要繼續下去的話。
看著香波特那張雖然還帶著掩飾不住困意的臉龐,身後跟著勞倫斯的未婚妻米蘭達,以及一個看起來很清秀的陌生年輕人。
“抱歉,我想這件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魯道夫警探,恭喜你,你不用在管這一堆麻煩事了”。
香波特雙手插在褲兜中,懶慵的打了個哈欠,嘴裏雖然聽上去像是在對著魯道夫在,可是雙眸卻不懷好意的盯著卡卡羅特。
可能在看到伊麗莎白出現在這裏的時候,香波特會有些許的錯愕,不過在這種時候,可不是依然沉迷於之前獵物失手,想要重新抓回來的衝動中,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原本根本不可能在九點起床的他,清晨放在枕邊的電話,固執的像是他唯一懼怕的人,他的父親希菲爾德一樣。
果然看著上麵那一串數字,香波特條件反射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雖然電話那邊的人根本看不到,可是他依然直挺挺的站在地上接通羚話。
當電話中一個讓人瞬間沒有了睡意的消息傳了過來時,香波特當時愣在了原地,直到聽筒中傳來的急促的忙音才讓他回過神來。
魯道夫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逝,接著有些不滿的看了看胳膊上的腕表,開口調侃道,“現在般四十分,如果你還沒有睡醒的話。
那麼這裏有張大床可以讓你稍微躺一會,等到你腦子清醒以後,再想一下自己到底該些什麼”。
“不不不,魯道夫警探,在這個世界上想要證明一個人是否自殺,除了目擊之外,沒有比遺囑更有服力的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