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手指摁在大門側麵的門鈴上,三人靜靜等待著拿波裏的到來,還沒有完全拿到那份遺產的他。
現在應該還沒有雇傭一個專業的管家以及傭人,來打理這棟占地麵積並不算的別墅。
當那張年輕的麵孔透過黑色鐵門欄杆之間的縫隙外的三人,臉上明顯有一瞬間的失神,接著慌亂的回頭看了一眼別墅敞開的房門,這才微微定神強裝起鎮定朝他們走來。
“下午好,不過我記得並沒有邀請你們來這裏”?
拿波裏撇了撇嘴,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不耐煩,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可能在這次見麵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可完全不會這樣對別人話。
長久在拉斯維加斯賭場當著一個習慣討好別饒侍者,那種卑微的習慣早已深入了他的血液之鄭
可是現在,顯然那份龐大的有些驚饒遺囑,已經完全改變了拿波裏的性格。
雖然他臉上的那份從容和他的父親勞倫斯相比,簡直就像是個三歲的孩子打翻了餐桌上的蛋糕,然後自己待在房間中,裝出這件事情和自己沒有關係的樣子。
魯道夫伸手從兜中摸出疊在一起文件,然後攤開放在鐵門的縫隙上,開口笑道,“不知道住在這裏你的父親勞倫斯有沒有托夢告訴你,他並不是自殺的。
不過還好他告訴了我,所以現在我又來了,我覺得有必要在檢查一下這裏,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不過你剛剛那句話,如果我理解沒錯的話,你沒有邀請我們,但是邀請了別人,這麼理解沒錯吧”。
“呃,尊敬的探長,難道你就是一直這樣辦案嗎?
我真為我以後的生活感到擔憂,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雖然你有這份官方的東西。
但是我也有權利讓你的動作稍微快一點”。拿波裏臉上露出一絲猶豫,接著很快手指摁下一下開關,轉身朝裏麵走去。
不過魯道夫明顯是一個有些心眼的家夥,當他走進這個院子的時候,應該腦海中總會不由自主的出現,當初被走在自己前麵這個單薄的背影,用命令的語氣讓自己從這裏離開。
哦,對了,他當時是用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
“嗨,拿波裏,你還真的是懷念自己的父親,現在這個代表著別墅身份的雕像,被你放在了臥室那張大床上了嗎,那實在是太感人了”。
魯道夫眼中帶著調侃,看著前麵的拿波裏忽然腳下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慌亂,微微一個蹌踉看起來很是狼狽。
不過他並沒有回頭,依然快步走回了客廳,輕咳了一聲坐在客廳那張很舒服的黑絲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像個真正的主人一樣,攤手指向了通往臥室的樓梯。
“你們請便,現在四點一刻,希望你們不要超過兩個時,這是我能忍受的極限,我不喜歡和一群陌生人待在同一個空間中,那會讓我覺得不舒服”。
“難道你和我們一起嗎?現在你可是這裏的主人”。
故意加重的主饒語氣,魯道夫自從來到了這裏,就是一個一直找事的混混的一樣,無時無刻不在用自己的毒舌想要激怒拿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