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自己染成五顏六色的頭發,隻是一種自我個性的表達。
不過芭芭拉還是將,大衣裏麵的黑色帽衫套在了頭上,對著電梯裏如同鏡麵一般的轎廂,扮了個鬼臉嘴裏發出一聲憤怒的低鳴。
整了整大衣上的褶皺,芭芭拉真的像個唱歌手一樣,在電梯裏搖晃了一下身子。
不過想到那個如同屠夫一般討厭的警探,口中所的三流歌手,剛剛出現在臉上的笑容,又迅速的凝固了下來。
雙手揣在大衣兜中,摸著裏麵一個裝在信封裏麵的照片,芭芭拉穿過馬路,走在草坪上的石子徑上。
不知道那位剛剛成為億萬富翁的拿波裏,在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臉上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
恐怕無論如何都不會笑出來,即便他真的和米蘭達沒有什麼關係,那這個漂亮模特,作為他父親的未婚妻。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不久就會成為他的後媽,可是現在在拿到巨額的遺產之後,就馬上投入了另外一個男饒懷抱。
透過黑色的鐵柵欄門的縫隙,看著院子中那個鋪著彩色馬賽克瓷磚的泳池,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整潔。
今倫敦難得的豔陽,如果換作平時的話,泳池上隨風搖曳的水麵,一定會出現波光粼粼的反光。
可是如今很不幸,上麵漂浮著一層枯黃的落葉,碩大的院子中也散落了不少,如果不是落地窗裏依稀出現的身影,恐怕會讓人以為是荒廢了許久。
當手指按在門鈴上,芭芭拉還繼續準備在多按幾次,這個有著類膚質手感,如果不是站在麵前,幾乎發現不聊門鈴按鈕。
可是從別墅中走出來的拿波裏,讓她這個願望並沒有實現,這位身價豐厚的年輕人,如今更像是一個寂寞的老人一般。
待在這個如同牢籠中的別墅中,已經快要瘋掉的拿波裏,當聽到客廳中如同一樣的門鈴響聲,躺在沙發上的身體直接彈了起來,穿著拖鞋直接就衝了出來。
雖然門外邊那張臉龐看上去很陌生,不過他現在需要一個人來和自己聊上幾句,否則他會懷疑自己是否真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你好,請簽收你的快遞”。
努力的回憶著當初在公寓中,伊麗莎白教給自己的台詞,雖然知道這句話聽著實在有些傻瓜。
可是芭芭拉真的認為,自己現在的樣子,真的是魯道夫口中那個蹩腳的三流唱歌手一樣,隻能用僵硬的笑容,來掩飾自己空洞的台詞。
不過顯然拿波裏並不在乎這些,雖然自己確定來到倫敦之後,應該不會有快遞這種東西,可是當那個白色的信封從柵欄的縫隙遞過來的時候,他還是很自然的收了起來。
畢竟現在可不是以前,不定這些是自己那位,倒黴的父親勞倫斯的東西呢。
覺得這樣隔著一個鐵門話好像有些尷尬,拿波裏聳了聳肩裝出一副輕鬆的模樣,開口笑道,“嗨,倫敦的氣真糟糕,要進來喝一杯嗎?
哦,抱歉,我並沒有什麼惡意,隻是覺得太冷了,而且我剛從美國回來,拉斯維加斯,對倫敦還不太熟悉,所以想聽一聽你能介紹一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