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拿波裏回答,卡卡羅特打了個響指,看著將視線挪到自己手指上的目光,直接開口道,“Senso'45,紋在你的心口的位置,對你來一定很重要。
很幸運,我們弄清楚了其中蘊含的意義,來自丁度巴拉斯的一部意大利電影《***》,恰好你的母親的是意大利人。
而且更幸閱是,我竟然在一個從未聽過的八卦報上,找到了一場在拉斯維加斯的演出。
那時候的米蘭達可和現在,看上去完全不同,她很青澀帶著兩隻黑色羽翼,被稱作是***,台下的觀眾竟然有勞倫斯。
當我看到這個時候簡直是太誇張了,如果我沒想錯的話,當時你身上應該還沒有這麼密集的紋身。
可能隻有心髒位置的Senso'45,代表了你對女友的忠誠,之後的紋身代表著你噩夢般………………”
“夠了”。
拿波裏臉色漲紅,刻意壓低了聲音,臉上目光和之前截然不同,卡卡羅特忽然有種心悸的感覺,他現在看到的隻有祈求。
就像是當初自己年幼時在麵對著那些檢察官時,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神。
祈求著他們不要讓自己從這裏離開,在得知了突然的噩耗之後,隻有這個最熟悉的地方,才會讓他覺得有安全福
但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就是祈求,拿波裏語無倫次的開口道,“我最討厭別人自以為是的樣子。
可是我來到倫敦之後,先是見到了希菲爾德的自以為是,然後現在就是你的自以為是。
我隻是單純的喜歡Senso'45這個拚寫而已,什麼***白使,我完全聽不明白你在什麼。
還有收起你那副該死的笑容,否則立刻離開這裏”。
“拿波裏先生,或許你忘了這裏是什麼地方,我是經過了預約之後,才到的這裏,這裏不是你的別墅,而是戒毒所。
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被送到了這裏,而且我觀察了你很久,應該可以確定你並不是那種人。
難道你認為這裏是一座世外桃源嗎?
可以逃避自己做過的一切,等六個月後,猜猜看,你的女友米蘭達姐,會不會已經和香波特早已經住在一個你根本找不到的地方。
而你呢,除了那些遺產留下來的東西,還剩下什麼?”
卡卡羅特站起身子,走到拿波裏麵前,目光死死盯著那張慌張的臉龐,臉上露出揶揄之色,開口笑道,“不,你什麼都得不到,假的東西就是假的。
愛情真的會使人變得愚蠢,那張遺囑的真實性我們都心知肚明。
而且更重要的是,遺囑是從你這裏拿出來的,而米蘭達隻是撥打了一個報警電話,這件事情完全和她沒有關係。
而拿出遺囑的你,則會成為唯一的嫌疑人。
恐怕你在這裏根本住不了6個月,然後就會被丟進監獄之中,到時一無所櫻
不過有一點你應該值得慶幸,畢竟勞倫斯並不是你的父親。
否則你真的會像俄狄浦斯王一樣,被釘上一個弑父娶母的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