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間很普通的咖啡館,也是用雨果筆下一個角色來命名的。
相較於道爾頓周二用餐,那間叫做卡莫西多的法餐廳。
這間用《巴黎聖母院》另外一個角色艾斯梅蘭達,與卡西莫多簡直是兩個極賭對比,一位生麗質的埃及吉普賽女郎。
而卡莫西多則是聖母院的撞鍾人,獨眼駝背耳聾,上帝把所有的不幸醜陋獨施於他,生來便被遺棄險被燒死。
當卡卡羅特看著麵前白色馬克杯中,剩下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卡布奇諾。
用奶泡做成的漂亮圖案,如今和黑褐色的咖啡完全混合在了一起,像是從原本漂亮的艾斯梅蘭達,變成了現在的醜陋的卡莫西多。
從西裝內兜中,在伊麗莎白好奇放目光中,卡卡羅特看了一眼懷表,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2點40。
完全可以去看身旁,牆壁上那塊黑色的裝飾掛鍾,卡卡羅特知道當時車上的談話,肯定會讓自己這位助理,對他這塊寶璣懷表好奇起來,現在的動作看起來更像是故意一樣。
“就像車上的那樣,這塊表和那套商鋪是我父親留給我的”。
卡卡羅特收起懷表,開口解釋了一句。
接著臉上露出笑意,拿起杯子坐到了伊麗莎白的旁邊,看起來像是一對情侶一樣,讓桌子對麵的沙發完全空著。
“還要點的什麼嗎?
等會會有像是葛朗台一樣的家夥來買單,恐怕就沒有再點餐的機會了”。
“呃,還是我來吧,恐怕道爾頓先生並不會好心的為這兩杯咖啡買單”。
伊麗莎白著,就從包中想要拿出錢包,不過一隻白皙的手掌壓在了上麵,接著飛快的縮了回去。
“不,他一定會的”。
斬釘截鐵的話聲傳入了自己耳中,當她轉過來,依稀還能看見卡卡羅特棱角分明的側臉上,還帶著些許紅暈。
正將電話放在了耳邊,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除了那雙獨特的淺灰色瞳孔,伊麗莎白發現卡卡羅特的睫毛很長,好像專門修剪過一樣微微上翹。
同樣側著看過去高挺的鼻梁,似乎像是用雕刻刀削過去的一樣。
很快咖啡店的玻璃窗外就出現了一個舉著雨傘的中年人,一身羊毛的西裝,隻是被挽起的褲腳,一下將形象破壞的幹幹淨淨。
卡卡羅特臉上露出笑容,向道爾頓揮了揮手,像是沒有看見他陰沉的臉上,毫不掩飾的不耐煩,伸手指了指對麵的沙發笑道。
“道爾頓先生,幸好是個雨。
這間咖啡店除了我們幾個,應該不會再有人會來了,要喝點什麼嗎”?
“卡卡羅特,現在你的樣子,將我早晨對你那一點好印象破壞的幹幹淨淨。
難道那100英鎊就可以讓你坐在這裏,一直等到後早晨的般嗎”?
道爾頓臉上帶著譏諷,瞥了一眼兩人麵前的咖啡杯。
顯然他們根本就沒有去所謂的警局,在出了別墅之後,就來到了區門口的咖啡館。
甚至現在還將自己這個雇主叫了出來,原本對偵探好感不多的道爾頓,覺得那份合同,就是兩人如此肆無忌憚的原因。